這菜連狗都不吃。”說完,他將一個飯碗摔在了地上:“一屋子的垃圾,令人噁心。”

劉玉敏一家人都非常不爽,臉色十分難看,菜好不好吃,關你什麼事了,要你說這麼多。

袁武本擺明了就是來找麻煩的,所以這種情況下,能忍就儘量忍,免得他找藉口撒潑。

“怎麼,菜不好吃,都不讓人說了麼?”袁武本見眾些人不說話,心中越想越怒,感覺自己被忽視了。

他冷哼了一聲,伸手朝劉玉敏的下巴挑去。

“你幹什麼。”劉玉敏怒容滿面,拍開了袁武本的髒手。

“賤人,你這個賤人。”袁武本湊近劉玉敏,居高臨下的諷刺著,一點也不留情面。

他所帶來的那些年輕人,全都面面相羈,袁武本真夠賤的,這種話都可以說出口。

不過,對方出了錢的,他們真的沒有什麼好抱怨的,一切聽從安排。

劉玉敏的臉色氣的通紅,已經不屑和對方去爭辯了。

這種無恥的男人,簡直不要臉到了極點。

劉父和劉母,氣的胸口起伏不定,以前挺看好袁武本,他們真的看錯人了。

袁武本冷笑了一聲,將目光移開,放到了丁凱文的臉上,眼神突然變的陰冷起來,說道:“小子,敢搶我的女人,你的膽子可真大啊。”

丁凱文眉頭微皺,並不反駁。

“啪!”袁武本勐的一拍桌子,怒道:“小子,你真的很囂張啊,你以為你很叼是嗎?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帥?啊?”

丁凱文澹澹一笑,說道:“隨你怎麼說。”

袁武本咬了咬牙,受不了對方這麼囂張,伸手指向丁凱文道:“給我出來。”

“我憑什麼聽你的?”丁凱文澹澹的問道。

“出不出來。”袁武本抓住了丁凱文的衣領。

“袁武本,你想幹什麼?”劉玉敏知道丁凱文的身手很好,但還是有一點緊張,他畢竟是客人,生怕他受到欺負。

劉父和劉父都看不下去了,可是卻敢怒不敢言,心有餘,而力不足。

“賤女人,你最好少管閒事,等收拾了他,我自然會收拾你的,今天晚上,我要讓所有兄弟們爽你。”袁武本陰恨的說道。

聽到這話,劉玉敏臉色一陣慘白。

丁凱文真的看不下去了,袁武本的臭嘴臉,實在是太噁心了。

本想饒這小子一次,沒想到他偏偏要來找死,既然這樣,那就成全他好了,冷冷的說道:“好,我跟你去外面。”說完,對著袁武本的手一拍:“拿開你的手。”

“好,你很好。”袁武本勐的將手一縮,被拍疼了,點指了丁凱文兩下後,便揮了揮手,帶著眾些人,出了劉玉敏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