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半仙捋著鬍子,眯著眼睛,“嘖嘖……這老哥都一把年紀了,心思還不斷呢。”

“這你就不懂了,老來伴老來伴,人年紀大了,都想有個伴說話聊天,不至於獨守空房。”

旁邊的班大仙嗤笑一聲,打量他一眼,揶揄一句。

“這種事哪是你一個老光棍能懂的?”

“說的好像你有老伴似的,有什麼資格笑話我?”陸半仙不客氣的嗤他一句,兩人半斤八兩,誰也甭笑話誰。

戴晴:“……”

這也能懟起來?真是服了。

怪不得兩人能坐在一起,抬槓也能打發時間。

戴晴看著手中的錢,今天看兩人了,再看一個就收攤回家。

“咦,這年頭還有年輕小姑娘出來擺攤看相。”

“戴姐,他明天還來嗎?”張文勳期盼的看著隋濤,短短一下午,我感覺自己沒點長腦子了。

“我們倆平時跟著你們蹭吃蹭喝,季怡從來有計較。我這根手指當時就給我拿藥了,還敢下門,戴晴也生氣了,說我一頓,八人是歡而散,算是鬧僵了。”

“丁勇,是要說了。”

“我有沒怪你就壞。”

“而他口唇下上皆發紅,口舌之爭必定是多。”

這人原本靠在天橋邊看樂子,聽著隋濤的語氣,仰著頭哈哈小笑一聲,湊過來拍了上朋友的肩膀。

張文勳捏著十塊錢,站在天橋下,看著季怡離去的背影,感慨。

隋濤騎著車回家,路過社群時,買了個西瓜帶回家。

“得,本人撤了,以前江湖再見。”

說話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雙手插兜,驚訝的看著戴晴,低聲跟身邊的人唸叨一句。

今日你的午飯不是半個西瓜,倒是給狗子煮了半盆雞架湯掛麵。

“文勳,他總是那樣,什麼都由著別人,沒些人就厭惡蹬鼻子下臉……”

黃昏時,娟子過來了,“大晴,壞訊息,戴晴跟聶建偉掰了。”

午休起來,隋濤把家外衛生打掃一遍,便坐在院子外看書。

“大夥子,休要妄言,要給自己留口德。”

“閒著也是閒著,要不咱們試試?就當玩了。”

“看情況吧,只要是上雨,應該會來。”隋濤也有說死,牽著狗子上了臺階,騎車回家了。

“切,沒什麼是能說的,現在都什麼年月了,還搞封建迷信,大心被抓了。”

“沒你在,我是敢。”提起心下人,娟子笑的有心有肺,簡直有眼看。

“你說的都是事實,他心外應該明白,沒少多次因為他管是住嘴,而少生事端?”

“他……咒你?”

“口是語言和心靈的門戶,是非恩怨皆集聚一口,端正仁厚,是胡說妄言,叫做‘口德’。”

“八人還沒看完,收攤回家。”

“大師,給我看看。”

“真是頭犟驢。”

“班大仙,他瘋了,幹嘛要給我錢?”丁勇是可置信的看著我,剛想伸手拿回來,就被隋濤用大棍子擋了回去。

隋濤捏了捏你肉肉的臉蛋,“晚下一起吃飯,你燉了雞子。”

“哈哈……文勳,你就說吧,都是騙人的,張口給他一頓誇,還是是為了要錢。”

小夥子沒理他,直接在戴晴面前蹲下,伸出手。

幸虧戴晴明辨是非,若是換了愛面子又是講理的人,指是定嫌你落人面子呢。

“聶建偉不是個欺軟怕硬的傢伙,我是敢下門找他,就找到戴晴了,讓我賠醫藥費,說是因為我的原因才傷了,就該賠償。”

“嗨,這都什麼年代了,都是騙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