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慕念瑤手中纏著白色紗布,眸中閃過一絲狠厲,語氣漫不經心。

可話語間,她的手不覺地握緊,紅色的血從傷口處溢位,漸漸地,白色的紗布上洇出了淡淡的紅色。

“我要你替我殺一個人,事成之後,你我互不相欠,我放你自由,如何?”

男子並未應聲,只是熟悉地將房中的藥箱拿了出來,牽過慕念瑤的手,小心翼翼地替她包紮起來。

一邊包紮著傷口,男子掩下眸中的情緒,嗓音沙啞,應聲道:“小姐吩咐便是,慕懷誓不辱命。”

“還有,小姐莫要再傷著自己了。”

我的心,會疼。

慕念瑤抬眸看著慕懷,似是想到了什麼,柔聲問道:“阿懷,你喜歡我的,對嗎?”

慕懷動作著的手頓了頓,不敢再看慕念瑤,默默將慕念瑤的手包紮好,而後才悶聲道:“小姐若天邊皎月,慕懷不敢心生妄念。”

那日小姐被下了藥,她的侍女卻將他傳入了房中,做小姐的解藥。

那晚,他玷汙了他的月亮。

讓她沾染上了自己的卑賤和汙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