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刀又氣又笑,想要衝上去攔阻,卻突然想到林蕭那一身詭異的內勁,一下子停在原地,別提有多尷尬了。
拗不過雷靈,林蕭只好半推半就地苦笑離開,臨走前,還朝雷刀若有深意地笑笑。
你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現在天鵝主動跟我走了,總和我沒關係吧?
雷刀欲哭無淚,突然看到一地血腥,頓時醒覺過來,要是再不走,被血四河的人出來看到,他很難脫身。
一行人走後,倖存的小九等人連滾帶爬地起來,衝到瞪大眼睛一動不動的於火旁邊。
“火哥!”
小九一道淒厲的喊聲,遠遠傳了出去,讓整片血四河的蒼穹,似乎都捲起了陰雲。
林蕭帶著阿雪和雷靈與李力匯合,後者忍不住愣住了。
“她是誰?”
李力帶著林蕭飛車而來,沒想到來的地方是血四河,打死都不敢進去,到現在才知道林蕭那麼緊張,竟然是為了救一個嬌滴滴的小美女。
一直緊緊抱著林蕭的雷靈,眉毛一挑:“你又是誰?”
“嘿?這小姑娘挺橫啊,要不是看在你這麼漂亮的份上,我直接就把你趕下車了懂嗎?”李力瞪大眼睛。
撲哧!
雷靈被他逗笑了,本來一直緊張的心情,也隨即放鬆下來,這才想到自己一直緊抱著林蕭,不由臉紅心跳,馬上放了手,鑽到車裡不動了。
“走吧!”林蕭對李力說道。
李力有些擔憂地看了林蕭一眼,苦笑著搖頭道:“剛把葉小雄那紈絝得罪了,現在又跑到血四河鬧事,你真是……災星啊。”
嗡!
車輛啟動,飛快地駛出黑暗,朝著血四河外飛奔而去。
回到李家,林蕭沒顧別的,抱著阿雪進入房間,將他那看上去破破爛爛的蛇皮袋子解開,掏出不少東西來。
一個不大不小用來熬藥的砂鍋,一大堆乾草藥,還有十幾個瓶瓶灌灌,以及壓在底層的鐵器石塊兒,一股腦全擺到了地上。
而一個像是小鼎一樣的三足容品最為古怪,也佔了袋子最大的地方,表面看上去古僕而斑駁,透著一股子滄桑破舊的感覺。
李力看的眼睛都直了,怪不得那蛇皮袋那麼重,足有近兩百斤,普通人根本拿不起來,原來放了這麼多破爛玩意兒。
“這都裝的什麼東西啊?我真是服了,你收破爛的啊?”李力翻個白眼,頗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你懂個屁!這些東西,千金不賣!”
林蕭翻個白眼,拿出幾瓶藥,在阿雪身上塗塗抹抹,然後取出一些繃帶,給它綁好紮緊。
一直觀察林蕭動作的李力,眸中閃過一道異彩,他看到了什麼?
白狗身上那些細密的傷口,被林蕭抹了那種像屎一樣的藥末後,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著,簡直就像變魔術一般。
“那……那是什麼藥?好神奇!”李力心中一片火熱,要是有了這些藥,以後打架,豈不是少了很多後顧之憂?
林蕭將藥瓶收好,淡淡道:“傷藥!”
眼看對方不想吐露實情,李力也不好多問,但心裡卻抓心撓肝的,恨不得從林蕭手裡把那種神奇的藥膏搶過來。
“神神秘秘的,有什麼了不起。”李力撇撇嘴。
阿雪朝著李力眥著牙,嗚嗚嗚了幾聲,嚇的他一哆嗦,壓低聲音朝它比劃一箇中指:“我最討厭狗了。”
林蕭站起來,拍拍阿雪的腦袋:“去外面玩去,記得別跑太遠。”
“汪!”阿雪興奮地竄起來,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
“什麼毛病?”李力眼睛一瞪,這狗也太囂張了吧,每次都要走窗戶。
“喂!外面那個小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