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暮年的狼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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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他們成仙了嗎？”大炎嘲諷地問道。
風狄望向啟明，等著他的回應。
啟明捻著鬍鬚，悠然回道：“我的仙法還有瑕疵，所以我來到長右部落求取長生法。”
風狄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他的說法。
“首領，在我剛記事，您就是長右部落首領。”
“聽我父親說，在他剛記事時，您是首領。”
“我父親聽他的父親說，在他剛記事時，您還是首領。”
“首領，沒有人可以活這麼長時間的，我爺爺、父親已經衰老死亡，掩埋在地下成為泥土。”
“而我，也快老死了！”
風狄緩緩說道，接著退後幾步，朝著大炎跪了下來。
“求首領，傳授我長生法，我願成為首領的奴隸，永世侍奉您左右。”
大炎無奈地說道：“如果我有，我就傳給你了，可是，我真的不會呀！”
“我天天吃肉，但我的牙齒沒有掉光。”
“與我一起長大的族人一個一個老去，我也長出了白髮，他們死去的時候，我以為我也快死了，可是我沒有。”
“但是，風啊，我真的不會長生法！”
“從廢墟里挖出來的古籍，上面說的仙法我是不信的，他們自己都成為了塵土，哪裡會有仙人呢？”
躲藏在暗處的韓陌瞪大了雙眼，仔細聽著裡面的對話，只感覺資訊量非常大。
低著頭，做恭敬姿態的風狄緩緩抬起頭，他的雙眼通紅，臉上的傷疤越發醒目，面目猙獰。
“我的家族一直守著一個秘密。”
大炎有些不明所以地望著風狄。
風狄緩緩說道：“我父親的父親的父親......”
“那是太爺爺。”大炎打斷道。
“我，我太爺爺，他曾經來這裡找你，你不在，於是就在外面等你。後來你忽然從裡面出來。”
“後來，我太爺爺仔細觀察，發現有的時候，你會憑空消失，又忽然出現。”
“你到底去了哪裡？”風狄厲聲問道。
大炎眼神閃爍了一些，陷入回憶之中，良久之後才開始說話：“風巖，我們一起長大的，我們是好兄弟，後來對我越來越畏懼，我都不知道為什麼。”
“大炎首領，可以帶我們去那個神秘的地方嗎？”
啟明神色激動，好像看見了曙光。
“休想，你會毀掉長右部落的！”大炎立刻拒絕。
啟明聞言哈哈大笑：“果然是有那個地方的，你承認了！”
啟明開心地從懷裡取出匕首，將他插進炎力的肚子上。
炎力死死咬著嘴唇，目露絕望之色，他覺得自己就要死了。
大炎目眥欲裂，站起身來啊，顫顫巍巍地向啟明撲去。
他太老了，動作遲緩，被風狄輕易攔下。
“大炎首領，您請放心，我殺人的經驗十分豐富，這一刀，炎力少主是不會死的。”
啟明笑呵呵地說道，
“但是下一刀，他會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