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滿盈在後面追,兩人先後衝進了神農院。
“哎?你站住!”
剛進神農院,阮恆便被內裡的弟子攔住了去路,對方上下打量他,見他穿著黃衫,便語氣不耐的開口:“神農院不能隨意進出不知道嗎?”
和天歸派神農堂的弟子一樣,若非神農堂的堂內弟子和有特殊許可的弟子,旁人是不能隨意踏入神農堂的。
因為堂記憶體放著珍貴的靈丹和各種靈植,修行學院的神農院也一樣延續了這個規矩。
“我找師尊!”
“你是天歸派的?”那人狐疑看他,因為只有天歸派的弟子會稱呼李前輩為師尊,他們這些在修行學院剛剛到李前輩手下學習的丹師都直接稱呼他李前輩。
阮離點頭,月滿盈也到了。
“師兄你急什麼,累死我了!”
“呦,滿盈師妹!”
誰知那人不認識阮恆,竟是認識月滿盈。
也是,對方也是藍衫弟子,即便主修丹師,平日裡也是有機會和月滿盈一起上課的。
且月滿盈天賦極高,在藍衫弟子里名頭不小,大家幾乎都認得她!
可月滿盈看對方卻沒什麼印象。
沒辦法,學院弟子太多,這麼多年了,她能叫出名字的人不超過一百個。
但她還是佯裝熟絡的應:“師兄,行個方便,我們找師尊有事。”
“別難為我,神農院的規矩你們作為天歸派的弟子應該最清楚,和神農堂一模一樣,你們現在踏進大門裡面而我沒把你們攆出去就是要捱罵了,哪還敢放你們進去?”
顯然對方也是個有底線的人,這種低階的錯誤是絕對不會犯的。
“要不你們門外等等?我去跟師尊說一聲?”那人話鋒一轉,顯然是看月滿盈的面子願意幫個忙。
月滿盈連忙點頭,拉著阮恆退到大門外面。
見那人笑了笑,扭身進去了。
“到底誰把你打傷的?”
月滿盈看著阮恆,又繼續開始追問。
阮恆滿心無奈的看她,有氣無力的道:“師妹別問了,對方也不是故意的。”
“你總是這樣,自己受了什麼委屈就忍著,還要幫別人開脫。”月滿盈有些生氣了:“你告訴我,我去幫你教訓他,看他下次還敢?”
“都是些欺軟怕硬之輩,你越是退讓,他們越是得寸進尺,這已經不是你第一次在課上被打傷了,上次你也說是失手,每次都是?”
可面對月滿盈的怒氣,阮恆不為所動,只堅稱:“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對方跟我道歉了已經。”
“真的?”
阮恆點頭。
月滿盈心中還是懷疑,但話說到這個份上師兄都沒鬆口,她也只好姑且信他這一次。
“下次誰再敢在課上藉著切磋的名義打傷你,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我都輕饒不了他!”月滿盈將話說滿,以免下次師兄再忍氣吞聲。
阮恆聽著笑了,只能無奈點頭:“我多注意,儘量不受傷。”
不多時,剛剛那人便去而復返:“李前輩讓你們進去,不過你們要安靜些。”
兩人點了點頭,跟著那人進了神農院。
不比學院其他地方到處都是弟子,這神農院裡安靜的沒有絲毫聲音,就算有人走過彼此間也只是眼神示意,在沒有事情的情況下幾乎不會駐足交談。
兩人也把嘴巴閉的牢牢的,最後由此人將他們引至神農院煥丹堂。
“弟子拜見師尊。”
內裡,只有李鮮庸一人,兩人拱手行禮,神色恭敬。
“是要跟我一起回宗門?”
一開口,李鮮庸已是預知了阮恆的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