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牙機的聲音,應聲而響,石頭的皮殼瞬間被牙機鋒利的鑽頭給打磨出來一個小坑。

周八指的臉上,露出來了吃力的表情,手也死死的摁著,牙機的進度,也非常的緩慢。

周圍的人,都安靜的站著看著,即便是首富邵龍,在等待的過程中,也只能看著。

但是,外面的人,卻開始蜂擁而動起來了。

周扒皮站在旅社的外面,吹了個口哨,很快,那些之前隱蔽起來的保鏢們,紛紛從各個角落裡走了出來。

那黑壓壓的一群人,像是一張黑色的大網一樣,朝著旅社的大門聚攏過來。

很快,整個旅社的大門就被圍了個水洩不通,屋裡屋外,都是人。

那黑壓壓的氣勢,讓本來想要來綠色賭石的人,紛紛都嚇的繞道而走,對於這裡發生的一切,也沒有人敢指指點點的,就算是看熱鬧的人,也沒有幾個。

劉猛背靠著牆,手裡抓著尼泊爾軍刀,眼神死死的盯著那些將他包圍的人。

劉猛那黝黑的臉上,汗珠一顆顆的滴下來,渾身上下,已經被汗水跟浸溼了,腳下溼噠噠的,汗水的流淌,形成了一片水漬。

周扒皮盯著劉猛,他的手,還隱隱作疼,劉猛給他帶來的陰影,讓他內心依舊畏懼,但是,今天這個人就算再怎麼能打,只要他老闆一聲令下,這個人就得死。

瑞麗這片天空下,除了他邵龍之外,不可以有人這麼牛逼。

緊張的氣氛,讓李豔也嚇的瑟瑟發抖。

她知道,自己的兒子終於是惹出來大麻煩了,邵龍可不是李建平那樣的正經商人。

李建平再怎麼壞,但是,他也是度的,但是,這個邵龍,可沒有度,他是典型的大黑魚,吃人不吐骨頭的。

冷汗順著李豔的臉頰不停的流淌,內心的痛恨與無奈,折磨的她死去活來的,他只能祈禱,自己的兒子能度過這一劫。

旅社被包圍的事,很快就傳到了褚世平的耳朵裡。

“大哥,邵老闆的人,動手了,咱們要,搖人嗎?”

褚世平看了一眼邵龍,他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盯著那塊石頭。

褚世平臉色陰沉,冷聲說道:“搖人?黑社會啊?想打架啊?洗都洗不白,還往坑裡跳?神經病。”

肥仔緊張地說道:“看著,不像是嚇唬人……”

褚世平冷聲說道:“不用怕,他都不怕髒,我們怕什麼?放心吧,他要是想動手,不會在明面上動手的,要動手,也不是對我們動手。”

褚世平看了一眼章鵬。

肥仔有些搞不懂了,說道:“那,對鵬仔動手怎麼辦?”

褚世平冷聲說道:“如果他賭贏了,有必要動手嗎?如果賭輸了,老子的錢都輸光了,他活著還有什麼用呢?”

肥仔看了一眼褚音。

褚世平冷聲說道:“老子做生意,六親不認,這是底線。”

褚世平並不會因為章鵬睡了自己女兒,就對他有什麼另外的看法。

他賭上自己所有的資產玩命,輸了,他有什麼資格活著?

男人,想要活成人上人,就得靠自己本事。

誰都一樣。

邵龍盯著石頭,章鵬能不能賭贏,關乎著他的生死,他在這片土地上,就是土皇帝,他就是無法無天,他是靠著黑手混到首富的位置,他的威嚴就是一切。

但凡傳出去有人在瑞麗他的地盤,砍了他的左膀右臂,那對於他的威信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他公司裡養了很多豺狼餓虎,都是靠著吃人爬上來的,他這個老大威信在的時候,這些豺狼餓虎還能乖乖聽話,如果他的威信不在了。

那麼,這些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