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媛爬進了自己的臥室,章鵬就閉上眼睛,狠狠地嚼著嘴裡的菸草。

內心十分抗拒。

褚音指著門口。

冰冷地問道:“為什麼不去啊?你在猶豫什麼啊?別說你心裡還有什麼狗屁的純情啊,你從監獄裡出來的時候,你他媽就已經死了,你早就不是那個章鵬了,你以為別人不知道嗎?”

“去啊,你在猶豫什麼啊?”

章鵬狠狠地抓著自己的刺頭。

咬著牙說道:“我沒心情。”

是的,章鵬沒有心情。

他現在心情非常的亂。

他沒心情去搞女人。

“心情?”

褚音咬著牙說道:“我老爸剛剛被人撞死了,當著我的面撞死的,他才一米五啊,他的身體,被撞成了肉餅啊,他一輩子都喜歡敞亮,都喜歡自由,但是,他的身體,今天就被撞癟在那個小小的鐵餅裡。”

“你覺得我有心情嗎?我他媽剛死了老爸,我現在需要我的男人去搞別的女人,你覺得我是什麼心情啊?”

章鵬咬著牙說道:“要報仇未必一定要這麼做的……”

褚音憤怒問道:“你不要再高估你自己的能力了,好不好?你現在就是一個刺頭,你只不過是運氣好,賭贏了兩次,你沒那麼厲害的。”

“你跟邵龍那些資本相比,你就是一隻螞蟻,你需要搞錢,從各個角度搞錢,從任何人身上搞錢,你懂不懂啊?”

“沒有錢,你拿什麼跟他們鬥啊?賭嗎?是啊,你運氣好,你能賭贏,但是,你想想看看,一塊六千萬的石頭,你分了多少啊?”

“才一百多萬,這一百萬還不夠邵龍那個王八蛋喝頓酒的,更別提秦釗那個畜生了,所以,你現在要不顧一切的去積累原始本金,知道嗎?”

“這個賤人,她家裡也有小几千萬,從她身上搞錢,不丟人,畢竟你救了她,理所應當的。”

“還有啊,你忘記她爸爸怎麼搞你媽的嗎?你不想報仇嗎?你他媽的別說什麼狗屁的你是個正人君子。”

“現在給我去,去搞她,佔有她,快去啊,快去……”

褚音這個時候情緒崩潰了。

她怒吼著,咆哮著,無力地跪在地上,痛恨地命令著。

李豔要扶起來褚音。

但是她卻推開了,怒視著章鵬。

吼道:“你還想我罵你是窩囊廢是嗎?”

褚音眼神憤恨地怒視著章鵬。

章鵬一把抓住褚音地臉,咬著牙說道:“老子不是窩囊廢。”

章鵬說完,就推開了褚音。

他直接站起來,走向了臥室。

褚音絕望地站起來,踉蹌著走出去。

她現在,為了報仇,只能把自己的男人推到別的女人懷裡,這種事,真的很絕望。

褚音走出去,靠在牆壁上,虛弱無力地癱軟下來,坐在地上,抱頭痛哭。

李豔很心疼,擁著褚音。

也沒有安慰她,此刻所有的安慰,都是沒用的。

李媛坐在章鵬臥室的床上。

說實在話,很臭,很亂,也很髒。

地板,黑漆漆的,床單,黑漆漆的,整個房間,都黑漆漆的,像是老緬乞討的橋洞。

她很嫌棄這種環境。

但是,她那都沒去,只是安靜地坐在床上。

她內心期待的等著章鵬的到來。

她內心岌岌可危,凌亂,崩潰,她的哥哥腦袋被砸的稀爛的畫面,讓她到現在,都還在恐懼。

周扒皮要侵犯她的行為,讓她現在還在瑟瑟發抖,想起來,內心就有一種憎恨感。

但是,幸好,有章鵬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