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我不知道,我就是看你魂不守舍了這麼久,什麼情況!”

凌睿在自己的手機上回復:“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在等訊息,可她一直沒告訴我,有點著急。”

彭博只有一個深以為然的表情,暗自慶幸自己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逍遙自在。

反觀凌睿,常年一絲不苟的髮型和乾淨嚴謹的襯衣,自老羅退休後,愈發的幹練果決,只是鹿方寧的歸來卻是這個男人的世界裡最柔軟脆弱的部分,這三年,鹿方寧給這個男人帶來了最鮮活的生氣,也帶來了更多的牽掛和羈絆。

彭博已經懶得勸他了,什麼“鹿總是幹大事的女人啊!”什麼“隔行如隔山啊!”這些話早都說過無數遍,對凌睿也完全沒有作用,關心則亂在凌睿這裡真的是太貼切了。

彭博如今又發現了新的招數,在手機上快速的輸入一大段話,推到凌睿面前:“你對鹿總的關心真的是超越一切,真的比對你家兩位公子操心還多。兩位公子要上學的上學,上幼兒園的上幼兒園,有機會帶出來玩玩唄,我也好久沒看見這兩小孩兒了。尤其是老二,從出生以後,我就沒怎麼見過,抱出來玩玩唄。”

凌睿瞅了一眼彭博推過來的手機,在自己的手機上輸入了一句話,推了過去:“想玩,自己生去!”

兩個大男人,加起來快八十歲了,開會時間,疑似傳紙條,還是在普外黨支部黨員政治理論學習大會上,這也太不嚴肅了。劉書記怎麼可能不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