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我嘮叨這些也真是下了血本了!”

凌睿嘮叨的話已經說的差不多了,轉而耐心解釋道:“沒辦法,下午有手術,晚上又要趕飛機去西安參加一個活動,因為是臨時行程,只好用這個時間和你說說話,你不開心我知道,壓力這麼大怎麼能開心呢?可是,不管怎麼不開心,都別折騰自已,我出差兩天就回來,你再忍一下!週末回來補償你!”

資訊風向突變,鹿方寧不由的挑眉:“又出差?最近出差怎麼這麼多?”

“院裡的安排啊,本來是分管的副院長要參加的會議,院長說讓我去看看,領導點名,我也不能拒絕說不去吧。”

“你不喜歡去就不去唄!你不是不喜歡開會嗎?”

凌睿溫柔的笑著解釋道:“也不能總那麼任性,正經學術交流的會議還是需要去的。”

鹿方寧想起兩年前凌睿拒絕了羅老師的推薦、不肯從臨床一線的職位上轉到行政工作較多的副院長一職,如今過了兩年,從凌睿近期的工作內容看來,鹿方寧似乎能感覺到:該是他的、早晚都會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