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亞星剛到家就被一把槍指著頭,男人聲音渾厚,只告誡她一句:“別動,一直往前走。”

院裡安靜的可怕,她心裡知燦燦陽陽可能凶多吉少。

進到屋內,男人收起槍來,她抬眼間餘光閃過四周,燦燦陽陽渾身是血,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

此時梁毅開口:“沒想到你對陸遠還真是一往情深啊,那我是不是要趁人之美,送你去與他相見。”說完他狠狠掐住陳亞星的脖子,陳亞星不反抗,死死盯著他,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

隨後他放開手,繼續道:“你為何去見陸美娟?沒記錯話,當年你倆完全就是水火不容的關係。你不會告訴我,你只是去敘敘舊吧。”

陳亞星心如死灰,面無表情的說:“你既然已經得到你想要的,為何要把他身邊的人都逼上絕路?”

“哈哈哈…..”梁毅大笑,聲音刺耳,“你莫不是忘了當年是你親手把陸遠送進去,害他得癌症的是你。”

此時陳亞星崩潰大吼:“這一切都是你的圈套。”

“圈套?你踏入那包間的時候心裡就該清楚,嘖嘖嘖,陳亞星,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啊,你看你這張臉,和她竟不差幾分。你呀,還得感謝你長了這張臉。”他右手捏住陳亞星的下巴,腦海裡卻是另一個人的名字。

“不過替身而已,梁毅,你不是為何去見陸美娟嗎,哈哈哈,我不會告訴你。休想!”

見她態度堅決,梁毅換了個方式:“我知道你在米國的公司資金鍊出現問題,這張卡里有十個億,和當年買你出國一樣,陳亞星,你別逼我真的動你,你與徐永業和丁建州那兩個老傢伙不一樣,拿著這張卡回米國去,別讓我再見到你。”

陳亞星卻覺得可笑,“當年那專案究竟值多少,你拿了多少回扣,十億?梁理事長的名字說出去恐怕也不只值這點錢。說起那兩老傢伙,你覺得他們還能在外面蹦噠幾天?”

面對這隻叛逆的貓,梁毅的耐心一步步消散,下個月即將選舉總統,他作為理事長是第一候選人,若是在此時陰溝裡翻船,他這輩子為自己籌謀劃策算是白做了。

想到這些,他有些懊惱,陳亞星不過是在苟延殘喘罷了,他靠近陳亞星,右手食指勾住她頸間的項鍊,說:“我勸你從哪來回哪去,若你一心想跟我對著幹,我不建議去米國接你兒子。”

聽見兒子兩個字,陳亞星如野獸般嘶吼:“梁毅,你敢!”

梁毅隨手扔下幾張照片,面色晦暗道:“沒想到當年你竟懷了陸遠的種,他究竟哪裡好,你竟然為他做到這種地步。”

陳亞星忽然哈哈哈大笑,笑聲穿透耳膜,梁毅看了眼她,心想,這個女人一定是瘋了!

許久,陳亞星終於安靜下來,她惡狠狠的盯著梁毅:“你竟然連自家的兒子也認不出來,哈哈哈。”

聽完這些話,梁毅不可思議的望著她:“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他是誰的兒子?”

陳亞星睜開眼,緩緩道:“你以為陸遠跟你一樣?他對我一直都是禮儀相待,私底下說起話來小心翼翼,我終於等到今天,你看你不可思議的表情,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梁毅此刻覺得她的笑聲十分刺耳,他喝止道:“我給你次機會,把事情交代清楚,不然我就讓他兩命喪於此。”

說完,他狠狠踩在燦燦的傷口上,燦燦吃痛卻不吭聲,陳亞星深呼吸,那段回憶,在腦海裡摸之不去。

就是因為有了這個孩子,她才不得不著急去米國。此前她已經為梁毅流掉兩個孩子,她知道,她的身份梁毅怎麼可能讓她生下來,即使梁毅想要兒子想到發瘋。

從第一次滿懷希望,就算是梁毅安排在陸遠身邊的棋子,她也心甘情願,可當她用期待的眼光看向梁毅時,她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