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職組的人異能天賦都很低很低，哪怕花費很多心血也未必會有什麼成果。所以不會有人管他們，也不會對他們進行人事調動。
這種穩定性對於宋染來說非常非常重要。
因為財政上的自由和特殊，必然是需要犧牲一些代價去換取。
灣菁市特研院的基層流動性堪稱全院最高，幾乎所有基層員工都會在兩年之內被調離，沒有意外。
尤其是她手上的精神系，除了溫術情況特殊以外其餘的人最多呆滿一年半就會被調往總部，原因無一例外都是“成績優異”
這是一個合理的理由。
宋染可以做到的一年半之內讓這些人從中級入門達到即將進階高階的水平。而通常這樣的過程需要七到十年時間。
他們想培養基層心腹是非常困難的事。
而掛職組則是總部的關注盲區。雖然他們中途可以會換公司工作，但是起碼大多都呆在灣菁市。
宋染也是從一開始就在注重培養一些人的力量了。經過好幾年的培養，這些人在夢境領域裡的實力基本上都在中級造夢師的水平。
什麼概念？
他們的個人實力已經能夠超越全國70%的精神系異能者。
按照對他們每週兩次的培訓強度，4年左右就能從入門提升到中級最低水準。如果增加訓練次數，那麼所需要的時間可能會縮短到一年內。
宋染一下就高興起來。
抓緊時間，配合她測試出來的最合理的教學方案，大規模提升精神系異能者的業務水平並非不可能。
她還以為基礎組和掛職組才是她未來要依靠的重要的力量，但是現在看來，最雞肋的掛職組的整體的含金量才是最高的。不管是個人實力還是人脈，都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期。
“掛職組……”宋染翻看著資料，發現這個組明明不供職於特研院，卻每個月卻還會為他們提供幾十萬的收入，有時候甚至能出現上百萬的收入。
這不太合常理吧？
他們都掛職了，怎麼還要倒貼給特研院這麼多錢？
其中有一部分是的合理的精神檢測收入，一個月只有零零碎碎的幾筆，每筆1000元。
另外一部分大額來源則是備註的服務銷售收入。
仔細一查，這部分收入來自她掛職組的灰色小產業——代購。
特研院從事科研專案，有些時候就會產出一些可以銷售的副產品，比如植物系練習時養的鮮切花，治癒系研發的高效繃帶，精神系研發的各類精神補充藥劑。
每個月月底，特研院都會舉辦內購會。各院會上架各自商品開放購買，統一按市場價9折出售，各分院針對自己分院內員工折扣統一設定7折（特殊商品除外）。
灣菁市特研院的特產是精神補充藥劑，他們以價格低、價效比高、以及多年的良好口碑，佔有專業級零售市場60%以上的份額。
利用差價進行代購就是他們精神系的一個小產業。
精神補充藥劑是精神性異能者的必須品，本身需求大，又是一次性消耗品，再加上一顆精神補充藥劑的零售單價在800左右（未算折扣前），10顆起售，每一單都有不少的金額。
而且他們也不是隻賣精神系異能者的精神補充藥劑，還有給普通異能者和給普通人使用的精神補充藥劑。
這些補充藥劑相比於精神系專用藥劑，有效劑量低，價格相對便宜，但是內購針對特研院內部，所以預設採用國標規定的頂格劑量，藥效比市面上出售的價效比高的多。
但是從特研院內部的購買量來看，銷售不是特別多。這可能與精神系並不被廣大群眾所認可有關。
但是，對於代購來說這些才是走代購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