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在嘴唇上輕輕摸了摸，依然自言自語說道：“最起碼，你親吻我的時候，心裡是有我的。”
“你的心底，對我也是有好感的。不捨得我受傷或犧牲的。”
“這就足夠了。”
“能做你的工具，被你需要，我就心滿意足了。”
搗蛋鬼的聲音，忽然憑空響起，“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靈靈連頭都沒回，搗蛋鬼出現之前，她就感應到搗蛋鬼的情緒波動。
當然，她自言自語的時候，是不知道搗蛋鬼在偷聽的，否則不可能把心裡話說出來。
“搗蛋鬼前輩，你心情很差呀！”
靈靈不無幸災樂禍的說。
搗蛋鬼冷冷道：“別對灑家動用你的天賦神通。”
靈靈搖頭道：“並沒有。心情不好，幾乎是寫在臉上的，就算帶著面具，也不可遏制的逸散出來。我想不感應到，也做不到呀。”
“哼！”
搗蛋鬼冷哼一聲，她能性情好才怪。
為了保護姜離的安全，一天十二個時辰，她每時每刻都會分出一部分注意力，始終關注在姜離身上。
哪怕是閉關修煉的時候，也不例外。
所以，姜離與葉輕輕的互動，與靈靈滾在一起親吻，搗蛋鬼都看在眼裡。
並且，她也知道，姜離知道她在看著。讓搗蛋鬼生氣的原因，就是姜離幾乎當著她的面，和別的女人親近。
“這臭小子，是想我提前適應嗎？”
心中如此想著，搗蛋鬼對靈靈道：“擺正自己的位置，作為工具，就要有工具覺悟。不要有其他非分之想。只要你履行好工具的使命，灑家會仁慈一些，從姜離心中，給你劃分一個角落。”
“前輩放心吧，曾經以圖傷害他的人，有什麼資格追求他。能留在他身邊，能作為他的工具，偶爾還能獲得他的垂青，我將已經心滿意足了。前輩完全不用把我當做威脅。”
搗蛋鬼道：“灑家可以大度的給你騰一個位置。但有些人，卻註定容不下你。”
“前輩是說孔家那位大小姐。”
搗蛋鬼沒有承認，也沒有反對。
靈靈沉吟一下，說道：“看來，前輩也需要一些盟友。您說的對，那位大小姐註定容不下我。我願意加入前輩的陣營，為前輩馬首是瞻。當然，一切的前提，都是為他好，絕對不能違揹他的心念和意志。”
搗蛋鬼道：“放心吧，我比你們任何人，都更加重視他。”
“那就好，我以後就追隨前輩了。”
“算你識時務。過來吧，這次灑家指點你功法執行中的竅門。”
“多謝前輩。”靈靈對搗蛋鬼展露一個笑容。
搗蛋鬼心中嘆道：果然是一個靈氣四溢的女孩，怪不得姜離捨不得，差點被她殺了，依然對她念念不忘。
姜離當然不知道，搗蛋鬼正在為對抗孔仙儀，而四處拉幫結夥。
他也並不知道，在搗蛋鬼，敖清影，葉輕輕，靈靈她們看來，孔仙儀簡直就像是不可戰勝的大魔王。
實在是，姜離對孔仙儀的態度，太特殊了。
當然，這也不能怪姜離。
畢竟，孔仙儀是姜離在這個世界的初戀。初戀都是唯一，不可撼動的。
孔仙儀有姜離的偏愛，就可以有恃無恐。搗蛋鬼她們，就會因此而沒有安全感。
此刻，姜離正在接受冷情兒的工作彙報。
冷情兒還是那一身襯托身材的貼身細鱗鎧甲，腳下踩著高跟鞋，襯得她小腿更加修長，腳腕更加纖細，體型更加高挑，曲線更加婀娜。
已經把冷情兒內定為自己人，並且還得到了搗蛋鬼的認可，姜離看冷情兒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