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路上,一輛大客車正在疾馳。

司機滿頭都是汗水,雙目驚恐,死死抓住方向盤。車廂之內,三十多人都在睡覺,唯有一名山羊鬍老者,陰森笑著。

“好好開車!”

司機都要哭了,這個老頭太恐怖了,打了一個響指,所有人都睡了。

華夏,四大邪修之一。

東邪,西門尊落。

“叮!”

西門尊落手機響了起來,他低頭看了一眼,就是一愣。

“改變位置了,太子河?”

“邪王搞什麼?”

身為四大邪修,西門尊落是服邪王,其他人根本不服。正道聯盟抓了他們這麼多年,根本抓不住。

“算了,去太子河。”

西門尊落對著司機說了一句,司機顫抖說著:“大爺,開過了,我們得往回開。”

“那就開,怎麼不聽話?”

“算了!”

西門尊落再次打了一個響指,司機歪著頭,已經昏睡過去。客車開始降速了,司機被甩了出去,其中一個人落在座位上,猛地驚醒。

“去太子河。”

這個人再次顫抖開著車,調轉方向。

高速上,一個客車逆行,這讓其他車輛震驚無比。

……

前往沈城的高鐵,正在發生一場戰鬥。

幾名薩滿弟子已經躺在血泊中,而他們的對面,一名光頭男子,正邪惡對著其他人笑著。

這個人的牙齒,上面都有符文。

張嘴就是符籙威能。

西邪,黑暝。

黑暝最噬血,他剛要再次追殺其他人,突然手機也傳來訊息。黑暝看了一眼,猛地張嘴衝向窗戶。

“轟!”

玻璃碎裂,黑暝消失不見。

“啊!”

高鐵上,發出一陣陣尖叫聲,列車也停止了。那些薩滿弟子,心有餘悸看著列車,還有地上的同伴屍體。

……

東風快遞公司,箱貨之內,裝著各大箱子。在這箱子之內,卻盤膝一名男子。男子身材矮小,也就一米五多點。

身上穿著薄薄戶外衣服,就算外面零下十多度,也不冷。

男子還是娃娃臉,從眉心當中,出現一隻蠱蟲。蠱蟲在吞雲吐霧,好像也在修煉一樣。

南邪,苗骨。

苗骨是苗疆人,也是邪王半個徒弟。南邪不喜歡殺人,他只喜歡安靜。但是身為邪修,一旦遇到道門,這些道門都在追殺南邪。

南邪是蠱師,手段詭譎,無聲無息見,就把人給殺了。

這樣的情況下,道門對南邪,很是忌憚。

苗骨的手機,還是諾基亞,他低頭看了一眼。

“煩死了!”

苗骨很厭惡,他都弄好物流了,這要更改地點,還得重新發貨。苗骨把自己當成貨物運送,省著正道來追。

“不對,是邪王安排的,那就不煩了。”

苗骨還點了點頭,身形一晃,離開木箱。

“轟!”

箱貨露出一個窟窿,苗骨消失不見。

……

街路上,一名乞丐正在乞討。大冬天,乞丐衣服破碎,跪在地上,那叫一個悽慘。行色匆匆的人,看到這樣的乞丐,心生憐憫。

別管這個乞丐到底是真還是假,這麼冷的天,趴在地上,真是可憐。

有人剛扔了一百塊錢,就聽到乞丐體內發出悅耳手機鈴聲。

乞丐扭頭,就從身上,掏出華為摺疊屏手機,疑惑看著訊息。

“改地點了?我還得繞路。”

北邪,蘇安站了起來,從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