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垂下頭遮掩了過去。

又掏出帕子來,捂著臉抽泣道:“若不是太太硬要以姐妹相稱,婢子又怎敢如此厚顏?媽媽這話說得好沒道理,不問清了來龍去脈便是一通搶白,婢子也是老太太身邊的,媽媽若是有什麼不滿,只管去回了老太太,這樣說婢子又有什麼趣兒?”

說罷便哭出聲來,語氣極為悲切。

她這話倒扯出一堆人來,既說了王氏假作姐妹誆騙她,又指責沈媽媽態度欠佳,最後拉侯夫人出來保駕,一席話把水都攪混了,你回她哪一句都能回出不是來。

傅珺氣得想要笑。

古代小三果然便是這樣理直氣壯的麼?然而,傅珺顯然低估了沈媽媽等人的宅鬥技能。

巧雲那番挖了無數陷井的話,根本沒一個人去搭理。

在她說話說到一半的時候,沈媽媽便使人去叫行舟了,又著人將屏風移過來,吩咐小丫頭給王氏和傅珺倒茶,全當巧雲是空氣。

巧雲哭了一會,見根本沒人理會她,便也漸漸收了聲。

現在她沒空理會旁的,只庚出了什麼事,捱打的原因是什麼。

比起王氏來,傅庚才是她最該關注的物件。

至於其他人,等以後得了勢,自然有得是法子收拾她們。

過不多時,便見傅庚身邊的長隨行舟進了來,想是一路跑得急,滿頭是汗,進來就跪在屏風前磕了個頭。

王氏也顧不得其他的,急急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就捱了打?”

行舟抹一把頭上的汗,稟道:“啟稟太太,爺昨兒御前奏對回來之後,便去了侯爺的書房,侯爺瞧著很開心,賞了爺好些東西。

後來……”行舟說著便停住了,面色忽紅忽白的,像是不知如何開口。

“後來怎麼著了,你倒是說呀.”

王氏催他道。

行舟便垂下頭去,道:“後來,侯爺有事出去了,留了爺一個人在書房,爺獨自待了一會後也出來了,叫奴才跟著先去了聚茂齋,又去了寶慶銀樓,到了晚間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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