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奏,再搞幾次,基本上這幾年的爛賬都能平了。

直到當晚他收到了高太守的私信,在信中高太守只是淡淡的問了他一句:“倘若平滅些許亂兵,都讓帝國能付出數百鐵甲步兵的代價,是否顯得肖千戶治軍過於不堪?”

看到這段之後,肖承才發現平賬果然是一種藝術,不是自己這種糙人能幹好的,當即回信表示感謝,並且言稱亂兵主力已經覆滅,官軍後面絕不會有大規模傷亡。

第三天,平安無事。

第四天,肖千戶再次佔領了一個亂兵的營地。由於這次報捷不能玩太多的花活,肖承也只是簡單的表示自己驅逐了些許亂兵,佔領了一個臨時營地而已。

第五天,肖千戶有些生氣了,這些亂兵,是幹房地產出身的麼?一仗不打,就喜歡蓋營地。反正這個營地離清河縣也就兩天的路了,自己佔了這個營地就不打算走了,就守在這裡,倒要看看這群亂兵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第六天,嘴上喊著“他辦事我放心”的林海還是到達了前線。

第七天,雖然說幾百個官兵實在是不算一股很大的力量,但是林海知道,這是清河建立以來的第一次正規戰爭,對方再不堪也是經歷過戰陣的正規軍,根本大意不得,一旦己方出現頹勢,很有可能導致全線動搖,畢竟大家口號喊得響,但也不是誰都想和帝國正規軍作戰的。

“報告校長,我部已經準備完畢,隨時可以發起進攻。”說話的是現任第四營營長成國榮。

“不急,既然要打,就要打漂亮,這樣人心才能穩定下來。”

“您的意思是?”

“作戰計劃不用改,首要任務是全殲這夥圖謀清河的山匪。”是的,清河縣對肖承部的定義就是山匪,是一夥打著官軍旗號想來劫掠清河縣的山匪。雖然連三歲小孩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怎麼做是一回事,怎麼說又是另一回事了,只要一口咬定對方是山匪,那麼不管是對內還是對外,清河縣的行動就有了正義性,最起碼不會讓縣內的百姓產生恐慌,事後嘛,也好和太守大人解釋解釋。

“其次,讓第四營打一仗,有利於第四營快速成長和凝聚起來。”

林海想了想,說道:“對於那個肖承,如無必要就不要殺了,留著有用,但還是以戰事為準,不做強行要求。”

說罷,林海一揮手,對著凌洋說道:“開始吧。”

當即,無數從清河徵募來的民夫從山間小路繞過官軍的營地,開始在官軍營地後面挖溝,明顯是要把這夥官軍給圍住。

肖承都快要笑出眼淚了。

見過去包圍別人的,但是沒見過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派出民夫大搖大擺挖壕溝的,可見這幫子民兵,就算眼見退到了城邊上,不得不打一仗,也只敢派些民夫出來送死。

既然怕死,為何不來討好一下自己呢?這群死腦筋,自己又不是非要打殺了他們。唉,鄉下人沒見識,自己要不要派人提醒一下他們呢,雙方完全可以談一下嘛,定個價碼,自己收到好處,隨便找個村子屠了,交些人頭上去不就行了?

“罷了,還是先讓他們見識見識官兵的厲害吧,不然光靠嘴皮子,恐怕說不動這群鄉巴佬。”肖承自己也覺得,出征之後一箭不放也說不過去,便大手一揮,出去一個百人隊,驅散這些民夫,隨便殺幾個嚇嚇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