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抱著骨灰罐出來,何雨柱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易大媽的骨灰罐,當時是 他傳送的易大媽,這個罐子還是他挑的,再熟悉不過。

他一臉驚愕,棒梗這小子是真野啊,居然連骨灰都吃。

秦淮茹一看到罐子,頓時有種不好到預感。

她顫抖著雙手拿過骨灰罐子,只是一眼,就嚇得把骨灰罐拋了出去。

何雨柱連忙一個箭步,上前,穩穩地接住了骨灰罐,不過還是有一些撒了出 去。

他無語地看著棒梗:“棒梗你還真是不挑嘴啊,骨灰你都不放過。”

“什麼,骨灰?”

賈張氏已經傻眼了。

棒梗直接嚇壞了,渾身都再顫抖。

那不是麥乳精,是易大媽都骨灰?!

棒梗不寒而慄,他想到這個罐子是藏在一個黑布袋子裡面的……

吃的時候,他就覺著味道怪怪的,而且裡面還有骨頭。

棒梗頓時感覺比吃屎還難受。

他趕忙伸手插到喉嚨管,用力扣著,都出血了,狂嘔起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很快,大院裡面就有好幾個大媽圍了過來。

何雨柱脫下外套,蓋住了易大媽的骨灰,淡淡地來來一句:“棒梗把易大媽的骨 灰偷來吃了。”

“什麼,這麼缺德的事都幹得出來。”

“夭壽哦,這一家子什麼人啊,骨灰都不放過,易大媽多好一人,死了都不安 寧。”

“我都天,骨灰都敢吃,這是著魔了吧。”

“著什麼魔,我看棒梗都成慣偷了。”

………………

“骨灰?”

易忠海聽著議783論, 一臉蒙逼地小跑著過來。

“易大爺,易大媽的骨灰被棒梗吃了。”

當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易忠海的手都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易忠海心中怒火沖天。

易大媽是陪伴了他幾十年的人,所以他把骨灰放在家裡,時不時祭拜一下,對 著她說說話,寄託一下哀思。

結果呢,賈家佔便宜沒夠,昨天來拿來兩次東西不說。

棒梗居然還把易大媽的骨灰吃了,她這不就等於死無全屍了嗎?

易忠海兩眼噴火,咬牙切齒地拽起正在嘔吐的棒梗:

“那是你易大媽的骨灰啊,你怎麼下得去口,她活著的時候待你也不薄啊!”

棒梗一臉嫌棄,不以為然地道:“你以為我想喝啊,那玩意則難吃了,送我我都 不要,誰讓你把骨灰罐亂放。”

易忠海肺都要氣炸了,再看看棒梗這張逼臉,火氣已經直達巔峰。

他掄起手掌,啪啪啪,就是一頓抽,差點沒把棒梗的腦袋給扇歪了。

“你特麼個小癟三!”

“偷偷進我家偷東西,吃我的,喝我的,連易大媽骨灰都不放過,老子弄不死 你,”

說完就把棒梗往肩膀上一扛,就要過肩摔。

秦淮茹立馬變了臉色。

她和賈張世一起, 一左一右夾擊,攔住易忠海。

易忠海身材高大,豈是秦淮茹兩婆媳能攔住的。

他怒道:“誰特麼都別攔我,我今天不好好收拾收拾這個小兔惠子,我就不姓 易 ! ”

“易忠海,棒梗一個孩(ceeb)子懂什麼?”

“他不就是到你屋裡拿點東西,你要是不把骨灰罐放家裡,早點傳送了,能有今 天這事嗎?”

“你要是敢對棒梗動手,他有個好歹,我一頭撞死在你家裡。”

秦淮茹的眼淚說來就來,直接梗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