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春梅冷哼了聲,陰陽怪氣地道:“蛾子,你雖然年紀大了點,但是也不能著 急,胡亂找個人就隨便嫁了。”

婁小娥聽到莫春梅這麼說,頓時就不樂意了:“誰說我隨便找的,我可是很認真 的找我們家柱子的,他這麼優秀,既會做飯又有才華……”

婁小娥一頓誇讚,莫春梅不耐煩地道:“哎呀,咱們都是一家人,知根知底的, 就不要用應付外人那套客套話,拿來糊弄我了。”

“大家都知道,你這丈夫初中都沒上,能有什麼才華。”

何雨柱神色冰冷,看向莫春梅,果然,這個女人就不是個好對付的。

婁小娥據理力爭:“文憑不代表一切,沒有文化水準能當上食堂主任嗎?再說, 這年頭,有一門手藝,不怕餓著。”

“七九三”何雨柱其實對於女人之間,這些雞毛蒜皮的攀比是完全不在意的。

可婁小娥不同,她每年過年都能被這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過來噁心一番。

如果只是說她自己,她也就笑笑不與反駁,可是說她愛人,這她絕對忍不了。

莫春梅一臉不屑:“你說的沒錯,廚子嘛,就僅限於餓不著了,能賺幾個錢。”

“你……”婁小娥還想爭辯。

“好了,好了,蛾子,你去添點熱茶來,茶都涼了。”

婁爸看著莫春梅越說越離譜,心疼女婿何雨柱,支開婁小娥,岔開話題。

他這個女兒,他清楚。吵架,陰陽怪氣指桑罵槐,是肯定說不過莫春梅的。

婁小娥撅著嘴,氣鼓鼓地下樓用水壺裝熱水。

聾老太太假裝沒聽見,認真的剝著柿餅。

她仔細地擦拭了一下手,拿起個柿餅,遞給莫春梅:“姑娘,吃個柿餅。”

何雨柱知道,老太太是想讓莫春梅吃個柿餅,閉嘴,嫌她說話難聽。

莫春梅撇了一眼柿餅,沒有接, 一臉嫌棄:“這種玩意就鄉下老表吃,送人誰稀 罕,吃了拉肚子。”

“啥?”

老太太不滿皺紋的臉一皺,假裝沒聽清, 一臉驚訝地複述:“你今天早上拉褲襠 子 ? ”

“噗嗤!”

何雨柱沒忍住笑了一聲,婁爸也盡力憋著笑。

莫春梅沒辦法,她總不能和一個耳聾的老太太吵架吧。

聾老太太煞有其事地解釋:“姑娘,你剛才說什麼,我年紀大了,耳朵不好。”

“沒啥,今天天氣挺好。”莫春梅被說拉褲襠子,不耐煩地糊弄。

“啥,你午飯不吃了?”

老太太皺眉,若有所思地回應:“可離午飯時間還早呢。”

“咯咯咯……”

婁小娥打回了熱水,剛坐下,就見到這一幕,讓她出了口氣。

她頭埋在何雨柱肩頭,笑出鵝叫,眼淚都快出來了。

趙大天也跟著大笑起來。

不過他在瞅到自己媳婦那殺人的眼神之後,笑容漸漸僵硬,收斂起來,默默端 起茶杯喝水。

何雨柱在嘴角微微上揚,心想,沒想到老太太這間歇性耳聾,還有抗擊打綠 茶,裝比表的功效。

他還沒開始反套路裝比呢,老太太直接把她按在地上摩擦了。

經過老太太這一波暴擊,氣氛稍微好轉了一些,除了在一旁恨恨生悶氣的莫春 梅。

何雨柱和趙家兩父子一番交流,才知道,那輛燕京吉普車的主人是河城機械處 的二把手,屬於國家企業了。

“原來是河城國家單位的,難怪能配車,開得上燕京牌吉車。”

何雨柱心裡已經明白了。

莫春梅在公公和丈夫亮出身份之後,目光之中越發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