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遠遠地照著窗戶玻璃,吐了口吐沫以手為梳子,打理了下頭髮,又特意 拉了拉衣服。

這才深吸一口氣,掀起簾子敲了敲門。

“請問屋裡有人嗎?”易忠海壓低嗓子,板正地問。

“哈哈哈,姐,易大爺怎麼這麼說話,跟個教書先生似地。”秦京茹捂著嘴大 笑。

“人那是有禮貌,不讓進絕不進來。”秦淮茹站起身開門。

秦京茹也趕忙起身,快速撫平衣服上的褶子,快速站好。

易忠海一進門,兩人的目光對視。

秦京茹害羞地臉頰通紅,垂下頭去。

易忠海也有些不好意思,悄眯眯地打量起秦京茹來。

上次見面,秦京茹在哭,只知道這女娃長得不錯,挺俊的。

後來在他家想著是介紹個何雨柱的,也沒動過這方面的心思。

雖然有過一晚上,但是那時候糊里糊塗的,更加不記得了。

他此時一看,秦京茹確實十分驚豔,面板白,眼睛大,水靈得很。

易忠海想著自己一把年紀了,居然還可以枯木逢春,老牛吃嫩草,他心裡湧起 一股激動。

兩人就這樣幹看著,氣氛一時有些沉悶。

秦淮茹笑了笑: “he, 你兩都是一體的了,還這麼生分。”

她的話音一落,兩人都羞得無地自容。

秦淮茹從易忠海手中接過禮物,又開腔:“來就來嘛,還拿什麼東西啊。

“應該的,應該的。”易忠海點點頭。

畢竟有秦淮茹在,兩人都不太放得開。

易忠海開口道:“要不讓京茹同志上我屋裡坐坐。”

“成啊,你們兩好好聊聊,免得我在旁邊當電燈泡,京茹你就去吧。”秦淮茹幫 腔。

“那,姐,我就去了。”秦京茹看向堂姐。

“去吧,去吧。”秦淮茹笑眯眯地招呼。

兩人就一前一後離開了賈家。

棒梗獨眼—瞥見他們離開,立馬躥到桌前,拆起了點心。

一開啟是一份核桃酥,還有一份奶糖。

秦淮茹一看直接被驚豔了:“哇,這易忠海真夠實在的,這點心可都是上好的, 連這糖也都是奶糖.. 。”

“好吃,老色匹還算有點水平。”

棒梗拿起一塊核桃酥,又抓了一大把奶糖塞口袋裡,美滋滋地吃著。

他嘴裡雖然罵著,但是吃得香啊,已經把捱打斷手的事暫時拋到腦後了。

另一邊,秦京茹進了易忠海的家裡。

易忠海熱情地拉開凳子讓她坐。

秦京茹沒坐,她進了屋子,這次認真地四下打量起來。

沒想到易忠海這間屋子比親淮茹的要大上不少,快趕上何雨柱的了。

接著她的目光就落在亂糟糟的床上。

易忠海順著她的目光一看,他的床被子,衣服扔得滿床都是,確實比較混亂。

“不好意思,我光記得要早點去買點心,忘了收拾了。”說著易忠海就趕忙手忙 腳亂地收拾起來。

秦京茹一看,這正是她表現的時候啊。

“來來來,我來收拾,這活我在行。”

秦京茹擠開易忠海,麻利地幫忙收拾起來,

她嘴裡還體貼地說著:“這男人啊就該幹男人的活,你這家裡亂得和豬窩似的, 證明沒女人,我心裡高興。”

易忠海看著賢惠的秦京茹,心裡還是感覺暖暖的。

易大媽走後也沒人料理他的生活了,他很不習慣的。

“真不錯, 一看你就和你姐一樣,是個勤儉持家,做事麻利的人。”易忠海雙手 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