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更別提她於海棠從來不是什麼乖兔子,而是一隻會咬人 的孔雀。
“這事兒要是嚷出去,我頂多是遊街,而你可是要吃槍子兒的!”
於海棠冷笑有恃無恐。
這種時候就要比誰更豁得出去了。
她強硬起來,許大茂就只能弱下去,如苦不然一旦退了一步,今後恐怕就只能 仰許大冒的鼻息過活了。
於海棠可受不了這樣的日子。
就算要嫁她也要做女王。
徐大茂那個混蛋費盡心機得到她,就必須娶回去當祖宗供著!
“你!小姑奶奶,娶!誰說不娶了?”
看這於海棠一臉的決絕,許大茂也是又驚又怕又無奈。
終日打雁,今日反倒被雁啄了眼睛。
錘實了,這就“零八零”是個悍婦啊!
惹不起的悍婦。
要是再給許大茂一次機會,借他三個膽子,他也不敢再動心思呀!
為了這些,賠上一生,那就是倒了大黴了。
“可小姑奶奶呀!你把我賣了也湊不齊八百呀!”許大茂開始裝可憐。
“你嫁了我就是我家的人了,到時候錢也是我們家的錢啊!這錢當彩禮撒出去豈 不虧了?”
“怎麼湊齊錢是你的事,那是我親爹孃,我樂意虧著,你能怎麼著?!”
於海棠穿好衣服站起身來。
她親爹孃可比這個混不吝的男人,可靠多了。
“看著屋內的擺設,你這熟練的模樣不止糟蹋了一個姑娘吧?!王府井的那個服 務員是幫兇?你說我要是報個警把你們都抓起來會怎麼著啊?!到時候就算你說我 們是你情我願也沒人信吧!”
身體痛的厲害,於海棠還是一臉的高高在上,氣勢無雙,甚至壓過了許大茂。
“你自己犯的事兒夠吃幾次花生米,你自個兒數數!我是受害者,舉報有功的 話,或許連遊街都不用呢!”
許大茂:“ … .”
這死女人夠聰明啊!
就是太聰明瞭,可坑死他了!
“哎喲,小姑奶奶我這麼愛你,你捨得把我送進局子裡去嗎?!”
許大茂深吸一口氣壓下翻湧的思緒,嬉皮笑臉道。
人證物證都讓於海棠給找出來了,如今也只能認栽。
他要真只弄過於海棠一個女人,說是你情我願,也沒法子。
但他不只啊!
要是真進了局子,那可就完犢子了!
王府井的那個服務員只是金錢的交易,可沒有過命的交情。
到時候為了脫罪,肯定會把所有事情都往他身上推。
“捨不得?”於海棠輕笑,笑容裡藏著無盡的危險。
“你若是做個讓我滿意的夫君,我自然是捨不得,但凡讓我不開心了,我憑什麼 忍著你?!”
於海棠輕輕摸了摸許大茂的臉蛋,看著他那賊眉鼠眼眼中的嫌棄一閃而過,不 過如今也只能將就了。
“等會兒把這清理了,不過別慶幸!你要知道做過的事情是終究會有痕跡的!那 個服務員就是活生生的人證,真惹著我了,魚死網破,你討不了好。”
這個年代,雖然沒有監控,但交通什麼的都不發達。
對於身份什麼的還管的挺嚴。
徐大茂就是想把那服務員送走,恐怕也有心無力。
況且那人是不會捨得王府井的工作的。
他只是近混了兩種酒而已,既沒下毒又沒耍流氓。
況且酒已經喝完了,他抵死不認又能怎麼著呢?
是許大茂自己灌醉了人姑娘。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