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好好的護著她,讓她無憂無慮。

“娘,爹爹他怎麼樣了?”簡清羽剛走出房間,老大幾個就為了過來,爭先恐後的詢問著。

“挺好的,不出意外的話,你爹可以趕上明年的秋闈。”像顧燕北這樣的應該非常看重科舉的。

寒門想要走入仕途,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捷徑不是沒有,只是捷徑從來不是那麼好走的,其中付出的代價只會更深。

“真的嗎?”老大兩眼放光,秋闈啊,爹爹可以參加秋闈了。

“當然,我不說大話的。不過前提是他必須配合我好好的治腿,後期好好的做復健,康復指日可待。”人的意志力是十分嚇人的,一個人一旦下定決心幾乎是沒有什麼是做不成的。

“娘你放心,我們一定好好盯著爹爹,讓他全權聽你的。”現在他們家就是孃親最大,都要聽孃的話,就是爹也不例外。

“那倒也沒必要。配合好就行了。”讓顧燕北聽自己的,這有點誇張了,不至於,不至於。

“那不行,爹爹要是不聽不還有我們麼,一定幫你看好了。”在康復期間爹爹什麼也做不成,還不得聽他們的,不聽話就餓著,不聽話不就代表了不想好了,想必爹爹不會做這樣的選擇。

“玩去吧。”簡清羽揮揮手,走進廚房,在角落裡找到了一個已經不能用的木桶,把上面的把柄給卸了,又從後院裡裝了三分之二桶的泥,緊接著從空間裡把那棵素冠荷鼎給拿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把它種到了木桶裡,改天去鎮上的時候,找一個好看的花盆更換,這麼名貴的花配木桶實在是掉價,現在只能將就一下。

“娘,這是什麼?好好看呀?”老四蹲在一旁看,伸手就想去碰花瓣,被簡清羽輕輕拍開手去。

“孃親?疼?”老四委屈的撅著嘴巴不相信孃親狠心的打自己。

“不要亂碰瓷,花很嬌貴的。”

“娘,你知道這是什麼花嗎?”老大也湊過來看著眼前的蘭花。

“不就是一棵花,還能是什麼?”呸,又差點露餡了。

簡清羽一個鄉下農女,對花就算是知曉一些,對素冠荷鼎這樣的名品有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