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那是一種像是赤裸處於冰天雪地之中,像被凜冽的寒風呼嘯而過。
失去記憶又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呢?
是迷茫、是空白。
不知自己是誰,睜開眼睛渾渾噩噩的看著這個叫做橫濱的地方,他屬於這個地方嗎?
鏡子之中區別於日本亞洲人扁平的五官,歐洲人立體的五官與這裡根本就是格格不入。
這裡的人說自己的帽子上面寫著文字,是法語。那字翻譯過來叫做蘭波,可是因為這裡的人的口音原因被叫做蘭堂。
他是被港口黑手黨的人發現的,所以理所當然的成為了港口黑手黨的內部人員。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回想到了一些事情,比如他是一個法國人,好像是被派到了日本來調查什麼事情。
是什麼事情呢?
對了,是荒霸吐。他應該是來尋找這東西來的。
“殺了他們!全部殺了!都殺了!”
正在思考著,大腦傳來老首領暴虐的聲音。
記得他剛剛來到港口黑手黨的時候這個老首領還沒有像現在一般暴虐。
也算是老首領收留了失去記憶一無所有的他。
但是,金錢、地位、權利,終究是迷住了這個港口黑手黨的“雄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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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險而又狡詐的像個狐狸。
這句話指的是那個在雷缽街之中小診所的黑醫——森鷗外
那個男人不知道用什麼方式來找到他,話裡話外都是想要拉攏他。
應該是在謀劃著什麼大的東西,畢竟可是能夠用手術刀殺人的醫生。
比如——首領之位?
“蘭堂先生是真的很怕冷呢~”
再次與那個醫生相見他的身邊有一個棕黑色捲髮的男孩拉著帶著口音的語調叫他。
“這個是鄙人帶來的弟子,在診所之中給我打下手。”森鷗外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感覺自己的牙疼,就太宰治這個小兔崽子還助手呢,自從來到他的診所之中吃了不少他的藥品,他每天忙於一些事情就已經很累了等回到診所之中還得救治這個小兔崽治。
“你好。”
莫名的他竟然覺得這個少年有些怪異,那雙鳶色的眼眸之中充斥的是什麼?是···濃濃的死寂。
很難想象一個孩子會有著那樣的眼睛。
就在那不久之後。
森鷗外的腳下躺著各種的屍體,鮮血染紅了土地。
“我便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還有誰有異議嗎?可以告訴我。”
森鷗外果然密謀的就是篡位這件事情吧。
他已經知道了誰是荒霸吐,那麼就策劃一下怎樣得到他吧。
第一次見到隴川昕應該是在港黑的電梯旁,少年不同於太宰治,那是少見純淨的墨色眼眸。
“蘭堂先生?身體不舒服嗎?要不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少年仰望著他,聲音之中帶著的擔憂不是虛假的。
是真的在擔心他。
擔心一個只見過一面的人。
只是他的寒冷並不是可以醫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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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見面是在新年的時候。
少年敲開自己辦公室的門,是有什麼事情嗎?
身邊的火爐在燃燒著,腿上也蓋著羊毛毯。但是那寒意卻從未消失過。
“蘭堂幹部,新年快樂!”
少年揚起笑臉,從他揹著的包之中拿出一個像是袋狀物體。
伸手接過來,入手暖暖的。仿若暖到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