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是柔軟的糖果
從宋懷玉那得到了準確又滿意的答覆後, 沈芷柔揚起更大的笑容。
宋懷玉看著沈芷柔不由自主跟著笑了，她上前了一步，將二人之間最後的空間消除。
宋懷玉的長髮飄動。
沈芷柔順勢捧起宋懷玉一簇頭髮, 用食指捲了卷, 又捻了捻：“每一根髮絲裡都是我喜歡的味道呢。”
說完她自己沒崩住，羞紅了臉。
我都說的什麼呀？
沈芷柔的腦袋抱怨著自己的嘴巴, 將頭深深埋下去，不知不覺間直接埋在了宋懷玉的肩頭上。
宋懷玉用氣音在沈芷柔的耳邊笑著, 甚至還重複了沈芷柔的話：“對呀，每一根髮絲裡都是你喜歡的味道，所以我的每一根髮絲，你都喜歡。”
沈芷柔縮了縮脖子。
宋懷玉考慮一番後，索性扶著沈芷柔靠到床上，又去衛生間拿來熱毛巾給她擦了把臉，此刻真該慶幸沈芷柔沒有鄭重化妝，省了道複雜工序。
確認照片拍的不錯之後沈芷柔不忘反駁宋懷玉的話：“我不是小醉鬼。”
宋懷玉重複了自己說的話，甚至延伸出另一句話, 這些話語從宋懷玉嘴裡說出來就特別好聽。
宋懷玉在笑。
所以沈芷柔歡喜地又重複了一遍：“嗯, 姐姐的每一根髮絲，我都喜歡。”
這個狀態真的能算是沒喝醉嗎？
“你不要騙我呀，我這不是站著呢嗎？”沈芷柔奶聲奶氣的，也不知道是在抱怨還是在撒嬌。
宋懷玉攙扶著沈芷柔勸說道：“還是坐下吧。”
沈芷柔還能聽懂，甚至非常配合地揚起笑容。雖然看不清，她還是對鏡頭的方向比了個“耶”。
宋懷玉眼睛彎彎的滿是笑意。
一張古典樂黑膠盤播完了, 周遭變得寂靜無聲。
宋懷玉側身側頭，好奇地看著沈芷柔, 現在是什麼反應。
宋懷玉收拾完起身，沈芷柔也跟著踉蹌站起，像小時候一樣，又成了跟屁蟲：“姐姐，你快別忙了，跟我來休息。”
話是這麼說的，卻花光了力氣。沈芷柔低下頭，想穩住身體，氣息不偏不斜地落在宋懷玉的肩窩裡，熱乎乎的。
沈芷柔抬起頭看著宋懷玉，眼中盈盈, 滿是波瀾。
“報告，不是醉鬼的沈芷柔，沒有醉！”
這話把宋懷玉逗笑了，無奈搖頭：“真沒醉的話，那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
“好，帶上零食。”宋懷玉幫她把整袋零食都帶上，哄孩子似的。
宋懷玉感受著肩窩傳來的溼熱，抿起嘴，用下巴輕磕沈芷柔的腦袋：“沒醉就站起來。”
環境裡只有沈芷柔的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呼應著心跳，也可能是她自己的錯覺吧，人的心跳怎麼可能會這麼大聲，如同山崩地裂，海嘯來臨。
長裙的吊帶隨之一斜。
宋懷玉笑著：“那不是醉鬼的沈芷柔，醉了嗎？”
沈芷柔的指尖在宋懷玉的鎖骨上輕點著，一路追著吊帶來到手臂處才被按住。
“我沒有嘛。”沈芷柔不覺得自己醉了，此刻她只是覺得快樂，所以露出大大的笑容，以此證明，哪怕笑得睜不開眼了，看起來十足的睏乏。
笑得身體一顫一顫的，笑得沈芷柔連躲都沒法躲。
好聽到讓沈芷柔的耳朵癢癢, 心裡癢癢。
“合影留念，小醉鬼一個。”宋懷玉拿出手機，對著自己和旁邊的沈芷柔自拍。
沈芷柔的嘴裡嘀咕著：“你這是在引誘我。”
這次宋懷玉的話讓沈芷柔抬起頭。
對比之下，窗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