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調皮貓貓好為人師
“我以後想自己當老闆，跟我媽一樣，賺很多錢，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那我想要當小說家，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賺到錢，文人看著都好窮哦。”
“沒關係，沒錢的話，等我賺錢了可以包養你！”
“好！那我等姐姐你來包養我。”
當年，剛學到個新詞就拿來亂用的兩個小姑娘坐在街角的臺階上，說完這些各自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
小宋懷玉認真地將這條“規劃”寫在了記事本上。
小沈芷柔搖頭晃腦地憧憬著未來。
夕陽在她們臉上映出一片暖色。
而如今，她們變成大人模樣，坐在咖啡廳，夕陽斜著從沈芷柔的肩上經過，將髮梢的影子都落在了宋懷玉的身上。
“可以”，這兩個字的回答驚呆了簡鴻卓和何瑤二人。
她將紅透的耳朵藏在頭髮之下，藏在夕陽之下，控制住臉上的肌肉，不露半分破綻。
簡鴻卓：【那不一樣。】
她回答宋懷玉的答案是——
簡鴻卓：【你這朋友是何方神聖？居然讓宋總笑出來了。】
沈芷柔無法否認，就算花了幾年事情去淡忘也沒有成效。
何瑤瞄了一眼，瞪著簡鴻卓滿臉嫌棄，但也做出了回覆。
將原本早上六點起十一點休息的作息改成了四點起十二點睡，簡直是不要命的程度。
沈芷柔不確定這次自己還能不能逃開。
沈芷柔盡力將兩個音節的發音控制好，不暴露出她此刻的慌張。
雖然何瑤也覺得，宋懷玉的在面對沈芷柔時的狀態是完全不一樣的，可是她不敢說，她擔心是自己先入為主的記憶影響了判斷。
那一雙手啊，可都快把牛仔褲拽破了。
現在看來，並不是不會心動了，只是心臟依舊只為同一個人而蓬勃。
不能。
所有人恍惚間，幾乎要以為宋懷玉剛才說的話都是錯覺。
這一開口打斷了簡鴻卓與何瑤的私聊，也打斷了沈芷柔的胡思亂想。
“什麼活動，什麼文案？”沈芷柔完全變成沒事人模樣，接下了這個話題。
曾經為之心動過的人，再見面依舊有無法控制的心跳。
宋懷玉的眼神和笑容，都和小時候的一樣溫柔。
何瑤：【你這話問的，很像二流言情小說的臺詞。懷玉學姐不是一直在笑嗎？】
當年試圖奮力掙脫的魔咒，回來了。
又或者，宋懷玉，就是魔咒本身。
這個人呀！
何瑤：【哪不一樣？】
這是一種魔咒。
而發現這一切的簡鴻卓臉上，露出像是見了鬼一樣的表情。
他忍不住偷偷拿起手機快速編輯的一條訊息，傳送給坐在對面的何瑤。
這些努力的變化，同學都看在眼裡，連老師都在她的成績突飛猛進之後，公開表揚。
宋懷玉收了小聲：“我們公司近期有個活動找不到合適的文案老師，不知道沈老師願不願意合作？”
何瑤在心中嘆了口氣。
“可以。”
對面的宋懷玉笑出了聲。
她回答自己的答案是——
在學習上也變得更加努力。
記憶像是舊相簿中的畫面，斑駁地訴說著過往。
沈芷柔以為自己這麼多年心如止水，是因為早就失去了心動的能力。
時間也無法沖淡魔咒的束縛。
像何瑤這樣知道一切的好朋友，也有幾年沒從她嘴裡聽過宋懷玉這個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