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反胃,都算得上敬業了。
看個表演也能吃飛醋的,大概也只有某人了。
陸仁又瞥了一眼臉色難看的柯南。
具體是指誰,他不說。
只是一個上身西裝,下身短褲,戴著眼鏡,常常把‘真相只有一個’掛在嘴邊的少年。
僅此而已。
陸仁坐在沙發上,拿著劇本,給毛利蘭指了一下錯誤。
告訴她怎麼做效果會更好。
毛利蘭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記在心裡。
陸仁把劇本放到茶几上,“小蘭,你說的新出醫生是指?”
“我們學校新來的校醫。”,毛利蘭構思了下語言:
“那天晚上仁哥你正好不在。我們遇到了一起案子,新出醫生是死者的兒子。結果過了沒幾天,他就去我們學校當校醫了。”
陸仁摸著下巴,打趣道,“感覺這人動機是不是不純啊。蘭,你說他是不是看上你了。放著大好的醫生不做,跑去當校醫。”
曰本這個社會,醫生不僅賺錢,地位也高。比較受人尊敬。
但校醫就不好說了。
陸仁這話,聽的一旁的某人狂點頭,說到他心坎裡了。
在某人看來,那個新出醫生,動機絕對不純。
放任蘭和那人演戲,絕對要出問題。
毛利蘭搖了搖頭,“仁哥你也笑話我。和你差不多,我都是把他當成一位值得尊敬的長輩來看。”
和我差不多......
那豈不是完蛋了。
不對,呸。
那不挺好。
陸仁對新出智明印象好感持續加一。
旁邊的某人臉色更加難看。
“行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陸仁看了眼牆上的表,起身離開。
“仁哥,我送送你。”,柯南舉起手,沉寂了三小時的他,此時異常活躍。
“行。”
倆人走了門,走到毛利事務所樓下。
柯南再次出聲,“仁哥,那個,那個,那個。”
“有話直說。”
“就是那個,灰原她說的話還算數麼?”
說的什麼,答應給柯南解藥這事?
陸仁也不欲多問。
“你自己去問她,我做不了主。”
“我問過了。在你家的時候問過她。她說問你。說科研經費都是你出的,她做不了主。”
柯南頭疼不已。
這倆人在這踢皮球了。
“在我家?”,陸仁問道。
“嗯。灰原沒和你說?我們在你家吃蛋糕來著。吃到七點多回來的。她現在應該還在你家待著。”
“哦哦。那蛋糕吃完了麼?”
“完了。我們五個人吃的,五百字三人吃了很多。”,柯南道。
那三個小鬼也在啊。
他們五人現在關係很好麼?
歷史又要回到原有的軌跡上?
算了,別干預了。
陸仁不欲繼續插手此事。
尊重灰原的想法,讓她自己拿主意。
反正作死團最鬧騰最搞事的時期,基本也算是過去了。
最狠的也就是這次。
原劇情中,強盜開槍射中了柯南的腰子。大出血流的柯南差點人沒了。
現在這事也消弭於無形。
應該還行。
陸仁收回思緒,開始回答柯南問題。
他也不準備拐彎抹角,打馬虎眼,直接道,“藥可以給你。你想當蘭的白馬王子,我也同意。別急著高興,我話還沒說完。”
陸仁制住興奮的快要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