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運,一步步苟到現在。
接下來只要按部就班恢復實力甚至更進一步增強實力即可。
從而正式下場,參與計劃,甚至自己制定計劃,為日後做準備。
現在的話,就先放鬆下。
歇一歇,在校園祭玩一會。六點後再去現場磕下新蘭糖。
很完美。
......
接過陸仁遞來的章魚燒,灰原也沒推辭,低頭吃著。
這時候章魚燒沒有剛才燙嘴,灰原很快就吃完,把盒子竹籤扔進垃圾桶,然後從陸仁兜裡抽了張紙巾擦嘴擦手。
“有件事,需要和你提一下。”灰原道。
這吃了也有半小時。
也算歇夠,該做正事。
“嗯,你說。”
“先前在表演會場,舞臺劇演到最後一幕,男女主角即將接吻那一刻。蘭的父親見狀要衝下去打人。”
“額,這事我知道。”
站在入口處的陸仁,看得一清二楚。
說起來也是有趣。
按理說毛利老哥旁邊坐的就是妃律師。
毛利老哥在那鬧,她於情於理該制止一下。
結果了——遇見這事,妃英理是一下沒動。還是和葉強行拉住毛利老哥,不讓他下場鬧事。
灰原也正巧說到這,“大阪來的那個女人拉住毛利叔叔,結果這時,有人佔了她的位置。我本想阻止。結果發現......”
她皺了皺眉,“佔位置那人,長的很像工藤。雖然他戴著帽子,只露了半張臉。這也是你的安排麼?”
“那到不是。”陸仁擺了擺手,“不過不用擔心,只是一個自作主張的熱血笨蛋罷了。也是一片好心。”
“嗯?”
灰原正要繼續詢問,結果就看見陸仁把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迫使她側過身子,看向斜對面的方向。
“你說的是不是他?”正上方傳來陸仁的聲音。
“嗯。”,灰原仍是不解,這人為什麼和他待在一起。
“咱們靠近點。繼續看下去就知道了。”
陸仁戴上邊緣人眼鏡,拉起灰原的手。
這樣二人的存在感都會降低。
他倆走了過去,拉近距離,就聽見——
【平次,你為什麼要摸這麼厚的粉底?】
【這位女士,請你自重。我並不認識你。我是工藤新一,不是你口中的平次。】
【平次你在搞什麼?工藤是東京人,哪有你這種搞笑的關西腔。】
【關西腔哪裡搞笑了!你不也有!】
陸仁拉著灰原離開。
走了一截之後,陸仁摘下眼鏡,鬆開灰原的手,“這下懂了吧。”
“懂了。關西的那個自大偵探。”灰原嘆了口氣,“他哪裡來的自信,覺得自己那關西腔,能騙過別人?”
“哈哈哈。不用在意。只是個搞笑橋段。活躍氣氛用的。”
這話,灰原沒接住。
陸仁有時候就這樣,會時不時冒出一些很奇怪的話語,灰原也已經習慣了。
“那你的那個助手,島袋沒有過來?”
“......”
丂!
把她給忘記了。
現在怕不是還在後臺蹲在等命令。
“我把她給忘了。小哀你先等下。”
“嗯。”
陸仁摸出手機,給島袋君惠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陸仁道,“事已經完成,你不用在那蹲著了。”
“嗯,那還有別的事麼?沒事我就回家了。”
“有的。”陸仁很誠實道,“舞臺的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