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總得試試。再或者,她說不定有給我留的信。不過我沒找見。你看看你能不能找見,畢竟你比我更瞭解她。”
後面這話,陸仁純屬客套。
他用鑑定把屋子掃了個遍都沒找見。那肯定是沒有。
“我試試。”
兩小時後,把屋子翻了個遍的灰原放棄繼續尋找,她擦擦額頭的汗,回到陸仁身邊,“我也沒找見。”
“看來確實沒有。那咱們就走吧。”
“嗯。”
到家後,陸仁看了看時間,發現現在已經快十一點,該每日單抽了。
他拎起白大褂,“我去院子裡把它弄的髒一點。馬上就回來。”
“嗯。”
出了院子,陸仁開始抽菸燒紙抽獎。
熟悉的白光閃過。
【巧克力】
又是這東西,陸仁將其揣進兜裡,打算用作明天‘偶然’時的見面禮。
前天十連還抽了好幾塊,到時候一併給了灰原。
陸仁收起圓盤,把搭在手臂上的白大褂扔到地上,蹲下身子伸手好一陣揉。
他家的洗衣機也放在浴室裡。
北島篠給灰原洗澡時,順帶就把灰原身上那件髒兮兮的白大褂給洗了。
這一番好心,肯定也不能說人家錯。
再弄髒一遍就行,不是什麼大事。
好一陣揉搓後,白大褂再次變得髒兮兮。陸仁用兩根手指將其捏起,然後推門回到家中。
結果陸仁剛一進門,還沒來得及出聲,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的灰原臉色刷的一變,她蹲頭抱防,整個人蜷縮成小小一團,開始瑟瑟發抖。
“你這是怎麼了?感冒了?”
“陸仁?”
“嗯。是我。”
灰原深呼吸一陣,慢慢卸下防備,只是臉色仍然蒼白,“你是Glen?”
“對啊。”
陸仁心裡一驚,灰原的酒廠雷達恢復了?
他朝前走了兩步,發現沙發的灰原身子不自覺的往後傾,他只得停下腳步。
“我就站在這裡,你別緊張。我不會傷害你的。”
又過了一陣,灰原基本恢復了平靜,“對不起,我控制不住身體本能反應。”
“我倒是無所謂,但你這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從小時候開始,我就發現,我對組織成員氣息非常敏感。我能很清晰地感知到某人是不是組織成員。”
陸仁裝模作樣地沉吟片刻,“你的意思是說,你先前沒有從我身上感知到組織成員那種特有氣息。”
“嗯,一丁點都沒有。所以我才認定,你並不是Glen。可現在,就你重新回來進門的那一刻,我從你身上感受到組織的氣息。”
“原來如此。我說你為什麼怎麼都不相信我是Glen。話說在你的感知裡,每個酒廠成員身上氣息都一樣麼?還是有所區別。”
“酒名成員身上氣息要濃一些。一般成員比較淡。你的話,和Gin不相上下。”
灰原有點失落,“這麼濃烈的組織氣息,我應該一早就能感知到的,可為什麼......”
關鍵是時間點麼?
他出去之前,灰原還沒感受到,回來就能感受到。
陸仁靈感一閃,找到原因。
“也不是件壞事。你要是一開始就是現在這樣,那咱們的交流會變得非常困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