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慢慢抬起頭來,在看清陸仁面容後,他的臉色瞬間從不可置信轉到狂喜。

然後蹭的一下就從地上竄起來,緊緊握住陸仁拍他肩膀的那隻手,“陸仁先生,您怎麼在這?我終於又見到您了!”

很難想象,一個尖嘴猴腮,眼窩深陷,頭髮又髒又油的大高個能做出這樣殷勤懇切的表情來。

這一頗具衝擊性的事實讓陸仁陷入沉默。

其他人也不例外。不過他們更多的還是驚訝,尤其是幾位老師。

面前這個瘋子,三年前可是沒少折磨他們。說又說不過,攆又攆不走。

還不敢動粗。

否則明天就會見報。

可現在為什麼......

“是我唐突了。”,見陸仁這幅作態,森敦士瞬間反應過來。

他鬆開陸仁的手,從兜裡摸出名片,雙手遞給陸仁,“東報外派記者森敦士見過神......”

“打住,可以了。”

你說著不尷尬,他聽著還尷尬了。

“跟我來。”

陸仁準備帶森敦士上二樓,從他那套點情報。

這個案子的故事背景,他是真不記得了。

看動漫也不是拿顯微鏡看的。

“是。”

森敦士跟著陸仁上樓,柯南見狀也跟在身後。有陸仁這個身份在,他肯定能從這位記者口中得知,三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

省得麻煩博士來查。

一見到這位記者,那幾位老師瞬間就開始緊張害怕不安,這其中必有蹊蹺。

灰原靠在沙發上朝陸仁那邊喵了一眼,沒挪窩。

這人身上沒有組織氣息,不是組織成員,那就沒什麼好關注的。

......

回到房間後,陸仁反鎖上門,遞給森敦士一根菸,“抽麼?”

“嗯。”

兩人吞雲吐霧一陣,陸仁開啟窗戶開始換氣,“說說吧,三年前那個事。”

森敦士瞥了身旁的柯南,他覺得這個小鬼頭十分礙事。

可既然神之筆沒動手趕這個小鬼頭走,那就相當於預設。

所以他也不能出聲趕這個小鬼走。

森敦士很快就想通這一點,他捋了捋思路,緩緩道,“事情是這樣的......”

三年前,一位小學六年級的小姑娘,望月美奈子死在芭蕾課教室裡。

人們發現她的時候,她已死亡多時。

校方給出的解釋是,這個孩子是學業壓力過大,選擇上吊自殺。

望月美奈子,這名字真好聽。可惜......

陸仁忍不住又點了根菸,“那你的看法是。”

“望月根本不是自殺,她是被人殺害的!校方歪曲了事實!”

時隔三年,森敦士都沒能放下這件事,他現在的情緒很是激動。

“理由了?”

“我調查過望月的在校表現。同學都說她很愛笑,非常熱情,喜歡幫助別人。家裡人也是這樣說的。她這樣的孩子,怎麼會突然就選擇上吊自殺。”

陸仁狠吸了一口,把煙掐滅,“說不定只是偽裝。”

“嗯,您說的也有道理。我還有一個最為關鍵的證據。我算過距離,望月要真是在那個位置上吊的話,她的雙腳就是懸空的,根本夠不到她身下的椅子。她是被人吊上去的。”

“......”

當年辦案的警方是豬麼?這都能定性成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