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地方上做些微調。

他掏出手機,給衝野洋子打了過去。這個點她應該是沒什麼節目,有的話估計就是她經紀人來接電話。

“陸仁先生。”接電話的正是衝野洋子本人。

“近來可好。”

“挺好的,勞您費心了。”

一通沒什麼營養的寒暄後,陸仁道明瞭此次打電話的來意。水無憐奈是他的遠房親戚,陸仁看她最近貌似遇見了什麼麻煩,只是她不肯和自己說,所以拜託衝野洋子去旁敲側擊地問一下。如果沒有更好,有的話務必和他說一下。

“哦哦,包在我身上。”

大概一刻鐘後,衝野洋子重新把電話打了過來,“陸仁先生,憐奈她確實遇到事了……”

每週六早上六點半左右,會有讓前來按水無憐奈所租住公寓的門鈴,可當水無憐奈開啟門時,發現門口空無一人。最嚴重的一次是某個星期二的早晨,門鈴響起後水無憐奈開啟門發現,門口放著一瓶安眠藥。

“陸仁先生。”衝野洋子在電話中嚴肅道,“這是性質極其惡劣的騷擾事件,下一步很可能演化成闖空門。”

不,其實只是一個小孩子的惡作劇。本意是好的,只是掌握不好尺度,導致讓人覺得困擾。

陸仁當然不會這麼說,他在電話中附和道:“是的。洋子小姐,我想再拜託你幫我一個忙。”

“您說。”

“我希望你告訴她,名偵探毛利先生可以解決她的困擾,最好是在近期邀請毛利老哥上一下節目,然後把他介紹給憐奈。”

“可以是可以。可是陸仁先生您不就能解決了這件事麼?”

衝野洋子前男友自殺案件中,陸仁就展現了極其驚人的推理能力。這事按理說不需要讓毛利偵探幫忙才對。

“這就是我要著重拜託你的點。”陸仁嘆了口氣,故作滄桑道,“憐奈這孩子從小就特別要強,尤其是不能接受我壓她一頭,這次我幫她入職日賣電視臺,她心裡就一直憋著一股氣。所以……”

“我懂了。”衝野洋子心思玲瓏,“所以我才要讓毛利偵探來幫這個忙,並且全程都不向她透露這是陸仁先生您的意思。”

“沒錯。拜託你了。”

“放心,包在我身上。”

又隨便寒暄了幾句後,陸仁結束通話電話。心想這段劇情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他和佐藤清約定是“他這邊提供五篇稿子,佐藤清就立馬給水無憐奈安排員工公寓和資源傾斜。”

只是陸仁這邊五篇稿子一直沒交齊,水無憐奈也就仍然住在自己租的公寓裡。現在看來倒是方便了劇情的展開。摸魚還是有好處的。

陸仁點火啟動車子,往事務所的方向開去。一位主演已就位,另一位也該提醒他讓他做好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