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傷,必須立即就醫的那種意外。這樣就算FBI俘虜了她,因為有咱們盯著,他們根本無法立即轉移走基爾,只能選擇先救治她。”
琴酒順著陸仁的思路往下說,“他們一定會秘密把基爾藏到東京某個醫院,等她情況穩定下來後,再把她轉移回米國,進行拷問和審訊。”
“沒錯。接著就是讓基爾假意配合他們,對他們表示自己願意改邪歸正。”
聽到改邪歸正這個詞的時候,琴酒臉色一黑,卻也沒有出聲打斷陸仁的話。
“面對這樣主動投誠的組織成員,你覺得他們會怎麼做?”
“赤井秀一會讓基爾重新迴歸組織懷抱,藉此謀求更大的利益。他是個天生的賭徒。”
“沒錯。畢竟基爾只是個小角色,就算基爾主動投誠,他們也得不到太多資訊。既然如此,還不如賭一把。所以用不了多久,咱們就能得知基爾被藏在哪個醫院,並且順利地從FBI手中重新搶回基爾。這個時候就讓基爾向赤井秀一洩露一些無關緊要甚至FBI他們已經知曉的資訊。”
陸仁勾起嘴角,“等慢慢取得赤井秀一他們的信任後,就讓基爾告訴赤井秀一,‘她手頭有重大情報,必須當面和赤井秀一講。’等把他約出來之後,再讓基爾親手幹掉赤井秀一。”
“這樣做的好處就兩個。一是去掉Boss的心腹大患。二是證明基爾對組織的忠誠度。如果她選擇幹掉赤井秀一,那就說明她仍然可信,仍然忠於組織。如果她下不去手,那咱們就把他倆一併幹掉。反正不管怎麼說,赤井秀一都已經死定了。”
“至於最初的目標土門康輝,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他。A計劃的失敗,能讓某些高層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重新思考咱們的提議。B計劃的成功,那讓他們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可用之才。至於C計劃……”
陸仁覺得不用再多說。C計劃是個人都能看出對於組織來說究竟有多賺。
琴酒細細思索著陸仁的計劃。不可否認,這個計劃一旦成功,就如格蘭菲迪剛才所說,收益足夠巨大。但有一個問題需要解決。
“如何讓基爾取得赤井秀一的信任。他是賭徒不假,但同樣也是個耐心冷靜的獵手。”
陸仁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我是誰?”
琴酒眯起眼睛。他覺得格蘭菲迪又開始犯病了。
陸仁接著問道:“基爾又是誰?她現在是我的什麼人?”
不對,好像不是犯病。琴酒漸漸明白了過來。
“像我這樣殘虐嗜殺的頂級人渣,基爾作為我的手下,她會遭到什麼樣的待遇?當時她被臥底俘虜之後,身上應該有留下一身傷痕吧。”
琴酒點頭。
“那就妥了。她那一身傷痕,FBI又不知道是誰弄的。那就是我弄的咯。因為被格蘭菲迪虐待已久,她不堪受辱,毅然決定反叛組織。你覺得說不說的通?”
琴酒開始有些感動,不多就一點點。格蘭菲迪這是把自己的名聲都押了上去。雖然他也沒什麼好名聲可言,但琴酒知道,他現在必須得做出些一些表示。
“辛苦你了。”
“不辛苦,一切都是為了組織。”
……
上午九點,陸仁滿身酒氣地離開大黑大樓酒吧。在同琴酒講完自己的計劃後,琴酒這次主動拉著他喝了幾杯雞尾酒,並且和他一起完善了一下剛才的計劃。
比如A計劃,這次必定失敗的暗殺行動,如何才能讓酒廠高層不把責任怪到他倆頭上。
那就是琴酒他要坐鎮基地,防止再出現上次那樣的意外事故。格蘭菲迪則是要監視FBI的異動。他倆都抽不出時間。所以這次行動的真正負責人,其實是剛從本部抽調回來的貝爾摩德。
堪稱飛來的背鍋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