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進行的很順利,Kir重傷被FBI劫走,接下來就讓她暫時在醫院躺著養傷吧。”陸仁坐在琴酒旁邊,“倒是你,託病窩在這不出任務,沒問題麼?”

“有何問題。”

“上面剛拒絕了你的提議。你緊接著就不出上面派下來的任務。我怕他們多心。”陸仁裝作為琴酒著想。

“不必在意。”琴酒依舊冷著一張臉,似乎一點都不為所動。

【智人(平靜)】

鑑定此時也失去了效用,見拱火不成,陸仁也不以為意,只是接著道:“計劃成功是一件好事,不過同樣也有一個壞訊息。”

琴酒掐滅手中的香菸,等著陸仁接下來的壞訊息。能被格蘭菲迪稱為壞訊息的,值得他予以重視。

“我從Kir的身上發現了竊聽器。”陸仁從懷中摸出一個封著口的真空袋,袋中放著一個已經損壞的竊聽器。

“計劃能順利進行是一件好事,但順利的有些過頭了。我全程都在看戲,根本沒有插手。”

聽到這話,琴酒瞳孔一縮,臉色有了輕微的變化。

“我原計劃是把暗殺行動的訊息傳到FBI那邊,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在我正式採取行動之前,FBI就已經參與了進來。Kir她一直被人監視著。”

陸仁輕嘆一聲,“她才來東京這邊沒多久,就被FBI給盯上了。你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有內鬼。”琴酒沉默片刻,神情變得更為冷肅,鯊氣也開始在周身縈繞,“你有沒有什麼頭緒?”

“你是瞭解我的。如果我知道內鬼是誰,哪怕只是懷疑,我都會拎著他的腦袋過來見你。”

“也是。”琴酒忽然一怔,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眼前這位殺性可比他重的多。

“土門康輝那邊我已經解決了,不出意外他今晚就會宣佈退出參選。當然,這都是小事。現在要緊的還是把組織裡內鬼給揪出來。你儘快給上面那邊打一通電話,告訴他們暫且不要繼續往東京派人。在揪出內鬼之前,不能讓水繼續變混。同時把貝爾摩德留在東京。”

“你懷疑她?”

“準確來說,我懷疑組織裡的每一個人。”陸仁面無表情地更正道,此時的他和琴酒一樣,都是一副撲克臉。他扭頭看向琴酒,“包括你。”

面對這樣的質疑,琴酒並沒有動怒,就得有這種想法才對。他同樣扭過頭,同陸仁對視,臉上的笑容嗜血猙獰,像是看到了心儀的獵物一般。“我也是。”

陸仁回以微笑,表明態度之後,他又重新談起正事,“因為發現Kir一直被FBI那邊監視著,我臨時改變了計劃。”

“怎麼說?”琴酒收斂笑容,正色道。

“我現在並沒有和Kir通氣。她對我的計劃並不知情,她現在是真的被FBI俘獲。雖然FBI在她身上裝了竊聽器,但這並不代表她一定可信。她同樣在我的懷疑名單中。如果她真的是內鬼,那咱們的計劃就相當於暴露在他們眼底。這個風險不能冒。”

琴酒點頭,“沒錯。”

身為組織一員,就該這麼謹慎才對。

陸仁:“現在主動權在咱們手上,等日後救她回來,再按照原計劃,讓她殺掉赤井秀一自證清白。如果她做不到,就宰了她。咱們的原計劃中,她是被迫失敗的,於組織有功。但現在不一樣,身為組織一員,連被人裝了竊聽器都不知道。這種廢物留在組織裡也只會壞事,不如廢物利用。”

“嗯。就按你說的辦。”

琴酒很是痛快地答應下來。他隱隱覺得格蘭菲迪現在的想法和自己簡直不謀而合。格蘭菲迪先前那個計劃雖好,但還是有些賭的成分。而且主動把訊息透露給FBI這點,讓琴酒感到些許不適。

格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