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時候,故弄玄虛賣關子,說話說一半。還是現在一看就無比虛偽的道貌岸然。
當然,這都不是關鍵。
關鍵在於,陸仁在她的計劃之外。原計劃中,根本就沒有想著邀請這人過來。
這種變數讓越水七槻感到不安。
面對這種問題,陸仁只是回以微笑,按照他以往的經驗,會有人幫他回答。
“陸仁先生願意過來參加這檔節目,那是這檔節目的榮幸。”時津潤哉直接回懟道,“你要不信的話直接問導演,看看哪一檔日賣電視臺的節目敢拒絕陸仁先生的指導。”
“啊?沒錯,沒錯。是這樣。”槌尾廣生依舊一腦門糊塗賬,但他已經不願細想。
點頭就完事了。
越水七槻碰了個釘子,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為了今晚的計劃,現在能忍則忍。
成年人的世界從來沒有容易二字。越水七槻在心中這般告誡著自己。
她今年已經二十歲了,步入社會兩年,早已不復曾經的年輕氣盛。不能也不該和時津潤哉這種沒畢業的高中生一般計較。
見越水七槻閉上嘴,沒有回懟的想法,陸仁收回視線。
不得不承認,在面對別人質疑的時候,某些人的存在會讓事情變得輕鬆很多。
比如森敦士、再比如時津潤哉。
趨炎附勢,討好上級。
他剛才就做的挺不錯。
只是相比於森敦士而言,時津潤哉性格更為糟糕一些,做出的事也更為惡劣。
這種人能用則用,用完直接扔掉也沒什麼可惜的。
幾人沉默著走進小木屋,東部代表早已在此等候多時。
他是位相貌出眾的高中生,穿著一身得體的黑色西裝,頭髮微卷,膚色略有些蒼白。特別是和服部站在一起。兩者一對比,差異就顯得更為明顯。
見參賽選手皆已到齊,槌尾廣生想起了自己的職責,他把所有人都帶到客廳,“既然東西南北偵探代表都已經到齊,那就彼此做個自我介紹吧。”
“倒是沒問題。只是現在就做?”時津潤哉左右看了看,“電視臺的工作人員還沒來吧?”
“而且也沒看見攝像頭什麼的。”服部接著補道。
“我讓他們明天再過來。今天把你們帶過來,是想讓你們提前做好準備。”
“好吧。”越水七槻摘下耳機,“我先來吧。我叫越水七槻,高中三年級,老家福岡,南部代表。不過說是代表,迄今為止只破獲了一百多起案件,還請各位手下留情。”
才一百多起?
陸仁瞬間就有些失望。這經手的案子還沒他多。
更不說她這一百多件是各種型別的案件總和,實際破獲的兇殺案數量只會更少。
這要改編成故事,沒寫多少就得憑空編造了。
“小生時津潤哉,北部代表,破獲的案子有三百多,遭遇逮捕起訴的有二百五十多人。”
“我叫服部平次,關西那邊小有名氣的偵探。至於破獲的案子……”服部掐指一算,摸著後腦勺笑著道:“抱歉,自從案件數量破千之後,我就再沒記過。”
“你說一千多件?”越水忍不住問道,在她看來,這個案件數量實在太過驚人,是她的十倍。
時津潤哉:“好嚇人哦。”
“一千多件也正常。”陸仁瞥了眼面帶不屑的時津潤哉,“他從初中開始就接觸破案。一天一起,偶爾兩起殺人案,三年下來也有一千多,別說其他型別的案件。”
說到這,陸仁也是有點羨慕。
一千多件案件,就算不全是兇殺案,折算一些之後仍然能抽不少金。他要有這個案件數,早把酒廠平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