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具會在使用途中變形走樣。
從這一點來看,這兩位的私交確實不錯。
如果只是普通同事的話,誰會願意擠佔自己的休息時間來幫這個忙。
三天一次,一次三小時。
這要一個月之內都找不到赤井秀一的蹤跡,貝爾摩得就得給他做十張面具,總計花費三十多個小時。
特別是一個月可能都不夠用。
這要換做是他,陸仁自覺做不到這一點。
別說十次,今天這一次他就感到厭煩,覺得是在毫無意義地浪費自己的時間。
幫完這一次,陸仁後面就不打算繼續摻和了。
他以前倒確實是小覷了這兩位,特別是貝爾摩得。
陸仁一直以為這兩位是酒廠的究極摸魚分子,成天公款吃喝不幹實事的那種。
未曾想他們也會在暗地裡默默付出自己的時間和精力去做組織吩咐的事情。
和這兩位一比,他反而是真摸魚的那一個。
平時從來不幹活,就算有大型行動,比如前段時間的紅黑對決,也只是動動嘴的功夫。
這麼一想,愧疚的陸仁不禁調整了下坐姿,翹起二郎腿
愧疚?
不存在的。
哪有打工人心疼自己老闆的。怕不是瘋了。
“那天赤井秀一最終是躺在了爆炸失火的車裡。所以如果他還僥倖活著,那臉上來幾道燙傷的疤痕比較合適。”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貝爾摩得做完了面具的大致輪廓,開始往上加億點細節。
她一邊加,一邊和安室透解釋。就好像一位畫家正在為觀眾展示自己的創作理念一樣。
“嗯。”
由於製作面具的膠沒有徹底定型,安室透現在並不能動嘴,只得悶哼一聲,以示回應。
至於陸仁,他就更不會貿然插話了。他對化妝一竅不通,在自己不熟悉的領域,隨意發表意見只會招致反感和輕視。
既然貝爾摩得是專業的,那就由她全權做主就好。
反正也不干他的事,面具又不是戴在他臉上。
就算最後貝爾摩得把毀容後的赤井秀一畫成一個醜八怪,他也只會來一句畫的不錯。
“既然臉上有燙傷,他的頭髮肯定也無法倖免。很多地方都會被燒焦燒禿。不過……”貝爾摩得用尚且空閒的手捋過安室透的髮絲。
“你的頭髮髮質這麼好,全剃了實在可惜。所以還是用光頭頭套來代替吧。不過這種頭套離近了看,很容易就能察覺到不對,所以你平時出門得再戴個帽子。”
“嗯。”
“美瞳什麼的就更不說了。你自己挑個墨綠色的美瞳,最近每天都戴著。還有就是你的膚色偏黑,平時得穿高領衣服,把脖子遮住。手也最好一直插著兜裡,不要拿出來。”
“嗯。”
至此又過了一個小時,一個燙傷毀容版本的赤井秀一粉墨登場。
他先是走到鏡子前自己打量一番,然後走到陸仁和貝爾摩得的面前,沉聲道:“如何?”
“聲音不像。平時最好別說話。”陸仁放下雜誌,隨口點評道。
“嗯。”
“其他沒什麼了,收拾一下就出發吧。”陸仁把手中拿著的時裝雜誌重新放在茶几上。
安室透的計劃說穿了其實很簡單,那就是藉助組織的情報收集能力,找到FBI經常活動的區域,然後裝作不經意地製造偶遇,從而觀察FBI的反應。
至於這次觀察實驗所要用的“小白鼠”,在很早之前就已敲定選好。
FBI搜查官,朱蒂·斯泰琳。在FBI的地位不低,而且還是赤井秀一的前女友。
如果赤井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