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殺人的時候用的哪隻手?”
“我沒殺他們,我只是……”
“用的哪隻手?”
“左,左手。”
“嗯。武田小姐,事情是這樣的。”
見錘頭女哭的實在可憐,陸仁掏出手帕替她擦了擦眼淚,一邊擦,一邊溫聲道:“你動手殺害的第二起目標,她的男朋友正好和我們有點關係。這件事最終就委託到了我的頭上。”
“按照我們這行的規矩,用了哪隻手,我們就把那隻手給砍掉。你喜歡斧頭砍,還是電鋸鋸?當然如果你捨得加錢的話,我也可以給你來點上好的藥。能讓你一旦痛苦都感覺不到,甚至可能還有點快樂。”
陸仁貼著錘頭女的耳邊輕聲道:“相信我,你會愛上那種感受。”
“不,不……我錯了,對不起。請饒了我。對不起,對不起。”
武田明子哭的比先前更慘,只是這次,再沒有人替她擦拭眼淚。
陸仁擺了擺手,“帶下去吧,動作麻利點。畢竟是女性,要給予一定程度的優待,就不要用鋸子慢慢鋸了。”
“是!”
武田明子這下徹底戰立不住,要不是酸黃瓜架著她的胳膊,她現在早已癱倒在地。
當然現在也沒有多大區別。她完全就是在被人拖著走。
再有這麼一段時間,別的不說,腳上的鞋子絕對會被磨掉。
“救我,救我。”恍惚間,武田明子靈光一閃,像是抓住了某根救命稻草。
站在黑色風衣男身後的兩人,她今早是見過的。那是兩位便衣警察!她只要自首!
由此可見,這兩位小警察的偽裝術並不過關。
高木還好,主要是佐藤美和子,氣勢太過凌厲了一些。就算身穿休閒服,也看著不像普通人。
陸仁剛才也是先認出了佐藤美和子,然後才注意到旁邊的高木。
“我願意自……”
“太吵了,堵住她的嘴。動作快一點,別在這磨蹭。”
“是!”
目送錘頭女被這群人塞到車內強行帶走,佐藤美和子再也忍不住,“喂!你不會真搞出什麼事吧?”
“放心,我可是守法市民。只是演一齣戲而已。”陸仁說著掏出手機,“另一位演員也該登場了。”
緊接著,安室透的電話就突然響了起來。
……
半小時後,佐藤美和子接到通知,她放下電話後,神情詭異道:“目標投案自首了。說殺人的證據都在出租屋裡放著,沾有血跡的風衣和厚布手套。”
“你們今早就包圍了這裡吧?我來的時候都已經下午四點。這麼長的時間她都沒有嘗試消除證據。蠢到這種程度的犯人不多見啊。”
按照以往的破案經驗,犯人通常都會消除作案證據。陸仁就是考慮到這一點,才讓手底下的人做戲做全套的。
要是早早就亮明身份,警方衝到屋裡一通搜查,卻始終找不到犯罪證據,那豈不是很尷尬?
結果一通操作下來,發現對面只是個青銅。預判根本沒有用。
不得不說和這種人鬥智鬥勇實在是沒什麼意思。
不過酒廠的三大幹部一起伺候她一個,一般人也沒這福氣就是。
這個犯人確實是有點蠢。佐藤美和子同樣認可陸仁的說法。不過這話陸仁只有可以說,她不能。
見塵埃落定,佐藤指使著高木上樓搜查犯罪證據。
支走他後,佐藤美和子衝站在原地的陸仁低聲問道,“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我都說了,演戲唄。”
“那為什麼目標人物進了警視廳,還一直哭著喊著要找一個金色頭髮、小麥色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