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未紘約的今天下午一點在新宿咖啡店見面。”莊堂唯佳詳細講述著今天下午的經歷或者說遭遇。

“我因為路上堵車,一點十二分才到的咖啡店,那會未紘就已經不在店裡了。店員和我說她出去上廁所,我就坐在位置上等她。結果怎麼都等不到,店員出去找也沒找見,她的電話也一直都不通。”

高木在一旁記錄著莊堂唯佳的證詞,目暮仔細打量了她一陣,左右也沒瞧出些撒謊的端倪來,最後又把目光放在了陸仁身上,沉聲問道:“陸仁老弟,是這麼一回事麼?”

“根據店裡的監控顯示,死者久瀨未紘是十二點五十六離開的咖啡店,莊堂唯佳則是一點十二分才到的咖啡店。她們在店裡確實沒有碰面。”

陸仁的證詞要更為保留一些。他承認莊堂唯佳確實沒和久瀨未紘在店裡碰頭,但要說她們今天一天都沒見過面,他對此持懷疑態度。

“警官先生,你也懷疑我?!”莊堂唯佳聽出了陸仁的言外之意,情緒瞬間無比激動,甚至有些歇斯底里的傾向。

相較於黃皮胖子警察的懷疑,陸仁對她的懷疑,更加讓其難以忍受。

她之前在車裡明明已經真情流露到了那種地步,哭的雙眼紅腫,聲音嘶啞。結果這人居然還懷疑是她殺的人。

不由的讓莊堂唯佳有種一腔真情餵了狗的感覺。

“警官先生?”目暮看著一臉坦然,絲毫不見半分心虛的陸某人,有心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最終只得嘆息一聲。

算了,就這樣吧。

直接和莊堂唯佳點明陸仁的身份,貌似更丟警方的臉。

在內心做了一番心理建設後,目暮重新把情緒調整了過來,熟練道:“陸仁老弟,你怎麼看?”

“我從咖啡店那開車過來,路上大概花了半個小時。被害人十二點五十六分離開的咖啡店,那她就是一點半左右到的這裡。莊堂唯佳女士一點十二分到咖啡店後就再也沒離開過。”

“一點半、一點十二。你的意思是她有不在場證明?”

“不好說。”

“咦?”目暮正要繼續發問,就聽見莊堂唯佳又開始聒噪質疑陸仁的說法,他皺著眉頭揮了揮手,讓高木把她先帶出去。

清理掉現場的無關人員後,目暮心情瞬間好了不少,心平氣和地示意陸仁繼續講講。

“按照我剛才的說法,莊堂唯佳無疑是沒有犯罪嫌疑的。但這有個前提,那就是我們之前在店裡看到的那個人,真的是被害人久瀨未紘。”

說著,陸仁指了指死者身上的衣服,“目暮警官你也看見了,被害人穿了一身十分扎眼的哥特蘿莉服裝,加上她臉上的妝又特別濃。”

“就算我不久前曾和一位哥特蘿莉小姐打過照面,我也無法肯定眼前這名被害人是不是真的就是店裡的那位哥特蘿莉小姐。”

聽到陸仁的這個說辭,目暮下意識地瞪大了雙眼:他顯然也意識到了什麼:“如果不是的話,那店裡的那位哥特蘿莉女士……”

“沒錯。很有可能是莊堂唯佳假扮的。她在這個公廁殺害了死者後,穿著哥特蘿莉服裝來到咖啡店裡。接著又藉口上廁所,去到對面的公廁把哥特蘿莉服裝脫掉,換成她現在所穿的那身職場套裝。”

目暮點了點頭,示意陸仁繼續。

有怪盜基德這樣的變裝達人在,陸仁的這番推測可以說合情合理,只是依舊需要證據來支撐。

陸仁顯然也知道這一點,接著補道:“先說時間,如果被害人一點離開咖啡店,一點半到的這裡。來這上廁所的人那麼多,兇手基本不可能做到悄無聲息的殺掉被害者。”

目暮微微點了點頭,“我們是兩點左右接到的報案,報案人聲稱她在這個隔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