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粗暴地把他們的故事一砍兩半,就此畫上了休止符。

在傷勢控制住後,胡桃父母就第一時間安排胡桃轉去了東京的醫院。

雖然他們已經從伊豆那邊的醫生那裡,得知胡桃已經雙目失明。

但他們依舊不願意就此放棄。

他們的女兒才九歲,還沒好好看一看這個世界,就要被迫終身和黑暗為伴。

然鵝很多事情並不能以個人的意志為轉移。東京方面對此依舊束手無策。

胡桃的父母萬分悲痛的同時,再也不允許胡桃返回伊豆的請求。

同時,他們也刻意的不提及伊豆這個傷心之地。

之後的事情,陸仁他們也就都知道了。

對於胡桃所講述的這個故事,毛利並沒有發表任何的看法或者感想。

對於尋求精神上的滿足,毛利更在乎的是如何填飽自己以及一家人的肚子。

胡桃這邊剛一講完,他就立即提問道,“既然你和那位少年一起玩了那麼多天,應該知道他的名字吧?要不互相之間怎麼稱呼?”

“他知道我的名字,我不知道他的。”

“GARI君,班上的同學都這樣叫我,你也叫我GARI好了。”毛利蘭插了一句,緊接著就和眾人解釋道,“這是胡桃女士在電視採訪中所說的。”

“沒錯。”

GARI……

這不就是北島很喜歡吃的紅姜麼……

昨天和灰原他們吃特級壽司的時候,陸仁還專門點了一盤。

上次的案件能夠破獲,紅姜就起了決定性的作用。這次難不成又和紅姜扯上了關係?

難不成那個少年膚色很紅?而且還很愛吃薑?

陸仁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他面板黝黑,牙齒閃閃發光,吃薑的話……”胡桃女士遲疑片刻,“我們在一起那會,他就經常喝薑汁汽水,哦對了,還有一次我們一起吃炒麵,他的碗裡放了很多紅姜。”

一個喜歡吃薑的、面板黝黑的、身上帶有巨大疤痕的中年男性。

不,不對。

這個形象剛被勾勒出,陸仁就又迅速將其抹去。

事情可是發生在三十年前。

十年都足夠讓一個人大變樣,更何況三十年。

兒時的喜好可未必能留到現在。

膚色同理,胡桃和那位少年是在海邊相遇的。

在這之前,他就肯定經常在海邊玩,面板被日頭一曬,黑一點很正常。

可那會黑,可沒說以後不能白回來。

最好的例子其實就是軍訓。

操練上十天半個月,最後拍照片,一個個都和黑煤球差不多。

可養上一段時間,基本上也就恢復過來了。

所以目前的線索還是一條,就是身上的那道傷疤。

毛利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開始詢問傷疤的長度和位置。

“那是一道從一邊腋下一直延伸到另一側腋下的巨大傷口。只是究竟是在背面還是正面,這我就記不清了。”

緊接著,管家保谷先生就從懷裡取出兩張照片,放在了毛利面前的茶几上。

“他們兩位就是,一人的傷口在背部,一人的傷口在胸口。”

陸仁把身子往毛利那邊傾了傾,跟著一起研究照片。

傷痕在背部的男子,留著茶色頭髮,身材比較健壯。

另一人則留著髒辮,面板黝黑,他的傷疤在胸前。

陸仁思索一陣,“胡桃女士,你後來有沒有再去伊豆打探訊息?”

胡桃:“有嘗試過,只是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

毛利蘭:“仁哥,胡桃女士是去那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