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十分平靜,“那有什麼是我能幫忙的麼?”

陸仁:“我想問一下,您的丈夫生前,特別是節假日期間,是一直都待在家裡麼?還是說偶爾會不知去向。”

如果當年的四人真的有某種聯絡,那這種聯絡也一定藏的極為隱蔽且不為人知。

如果浮於表面的話,警方肯定就把它找出來了。

在來的路上,陸仁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兇手和三名死者很可能是同一家諧教組織的成員。他們會在固定的時間舉行固定的儀式。

日本花裡胡哨的教派極多,其中多有把人騙的傾家蕩產的諧教組織。

這一點也能從兇手常哼的那首歌中瞧出端倪,《LetItBe》中有句歌詞中有MotherMary的字眼。翻譯過來就是聖母瑪利亞,也就是耶穌的母親,具有很強的宗教意味。

如果兇手和受害人真的是同一諧教組織的成員,那兇手哼歌和在死者背上刻字就都得到了解釋。

兇手甚至都不需要一個常規意義上的殺人理由。諧教瘋子的腦回路早就徹底扭曲了。

說不定他還覺得自己的行為是在幫受害者徹底超脫。

當然,具體是與不是,還得靠證據來說話。

對於陸仁的提問,坊川舞子想了一陣,“我的丈夫生前每週六的晚上經常會去喝酒。但是去哪裡以及和誰喝我就不知道了。”

每週六晚上、喝酒。

“他有一次喝的醉醺醺回來,嘴裡還嘟囔著‘可惡,開口閉口說愛哭鬼,把我當傻瓜啊’。我是不清楚他究竟在說什麼。”

愛哭鬼……

這是什麼意思?某種暗語?還是坊川舞子聽岔了?

見坊川舞子貌似不能繼續提供更多訊息,陸仁提出去死者生前的房間看一下。

坊川舞子拒絕了這一提議,“都已經過去二十年了,那個房間裡的東西我都已經扔的七七八八了。”

調查受阻,陸仁也不好說些什麼。正如坊川舞子說的,都已經過去二十年了。

換做是他也不太可能把死者遺物原封不動地儲存二十年之久。

於是陸仁便起身告辭離開。

出了坊川舞子家,再次回到車上,佐藤美和子開口道:“這些證詞我們二十年前就拿到了,但也實在是想不通愛哭鬼究竟是個什麼意思。至於照片的話,我們當時拍了一些,你要看的話可以回警視廳看。”

陸仁拒絕了佐藤美和子的提議,“光看照片基本沒用。還是繼續聯絡第二位受害者的家屬吧。”

“嗯。”

第二位死者名為麥田篤則,是東都大學的副教授。

佐藤美和子先嚐試著聯絡第二位受害者的妻子。結果電話始終都打不通。

多次嘗試溝通都無果後,佐藤美和子開始試著撥打受害者弟弟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經過短暫的溝通後,三人從麥田秀邦的口中得知,他的嫂子前年就已經離世,至於他本人還住在老地方,恭候警方的到來。

麥田秀邦就住在隔壁的一丁目,開車用不了多長時間。

上車後,高木接著補充道:“這位麥田先生曾給自己的哥哥麥田篤則買過鉅額保險,我們當時懷疑他是殺人兇手。只是和坊川夫人一樣,我們找不到他和第一位被害人的聯絡。”

“嗯。他今年多少歲?”

“56歲。”

現在五十六,那二十年前就是三十六歲。

兇手是一個四五十歲的男性,五十六歲稍稍有點超出範圍,但也還能接受。

陸仁暫時將其列為嫌疑人。只是在見到本尊之後,他迅速推翻了自己之前的猜測。

兇手的身高在一米六到一米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