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越水七槻宣洩完情緒,陸仁半邊肩膀已經溼透,就像是被暴雨淋過一樣。
而且她不光眼淚多,哭的時間也足夠長。
陸仁現在只慶幸房間門是閉著的,而且這裡離餐廳和時津潤哉的房間都有些距離。
不然哭聲要是把他們都召過來,那就有點不好解釋。
尤其是服部平次那個傢伙,也不知道腦子裡成天都在想些什麼。
看到越水七槻穿女裝,就在那暗搓搓的和柯南說他陸某人好色。
這有什麼好色的?這怎麼能色的起來?
陸仁實在無法理解,只是又轉念一想,服部他們正值青春期,腦子裡除了案件就是荷爾蒙。
所以倒也正常……
就在這時,陸仁感到肩膀一輕。越水七槻已經重新端正坐姿。雖然眼睛紅的和兔子差不多,不過確實已經不再哭泣流淚。
“你要不要喝點水,補充下水分。”
“嗯。”越水七槻拿起桌上的水杯。
等了片刻,見她把水杯放下,陸仁出聲道:“既然你也哭完了,咱們現在開始聊正事。”
“你說。”她的嗓子也哭啞了,聲音顯得乾澀低沉。
“你會寫書麼?”陸仁又重複了一遍這個問題。
“你是指編故事?”
“嗯。題材不限,短篇長篇都可以。但必須保證質量。小學生作文就別拿過來讓我看了。”
“那我不會。不過我可以學。”
“……”
真是熟悉的話語。
所以他這是給北島又塞了個實習生?
可是能進東報的實習生,哪個不是精英?何必用她?
算了,這傢伙好歹是個偵探,破了一百多起案件,閱歷比一般人豐富。編故事也有內容可寫。
陸仁自我安慰一陣,“那好吧。等明天離開無人島,我就把你安排到東報一位編輯手下,你跟著她學,做事勤快一點。”
“所以我這是要一直待在東京了?”
“總不能讓我跟著你去福岡吧?”陸仁瞥了越水七槻一眼,有點奇怪她為什麼會問出這麼毫無營養的問題,“住宿方面你不用擔心,我在東京那邊租了套房子。你收拾收拾東西,直接拎包入住就行。”
越水七槻斟酌了一下語言,“東京的消費水平有點高。就是,嗯,方便說下薪資待遇麼?”
“薪資待遇?那是什麼?”陸仁表現的十分詫異,“不是已經給你免了住宿費了?”
她這要是會寫書,寫的還不錯。那待遇肯定差不了。
可問題就在於,她不會……
還得學,還得教。
既然如此,那和實習生有什麼區別?
可東報向來不缺實習生。隨抓隨用,還不需要他掏錢,東報已經付過了。
陸仁這馬上要和北島一起創業,北島砸進去一個億,他怎麼也得搭個幾千萬。
而在短期之內,他只能掏出三千萬。再加上家裡還有一隻小吞金獸要養,科研同樣很費錢。
資金壓力可想而知。
短時間內做不到開流,那就必須節源。
聽到陸仁這番不當人的話,越水七槻同樣表現的很詫異。
工資和住宿費相抵消?
您就是路燈掛件?行走的人類冥燈?
雖說東京這邊的房租確實不便宜。但她的勞動成果,也不能只值這麼點錢吧?
至少!
“能不能把吃飯問題也解決一下?”越水七槻低聲下氣的問道。
“你連吃飯的錢都沒有?”
越水七槻神情困窘,整了整胸前的領巾,“我今年其實已經二十歲了,高中畢業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