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哥你回來了。”

在陸仁剛走到桌邊,尚未出聲之時,北島就已經察覺到陸仁的到來,提前起身把座位還給柯南。

在此之前,其他幾人一點反應都沒有。直到北島出聲,他們才後知後覺發現陸仁已經走到他們身邊。

這倒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北島的觀察力敏銳到邊緣人兩件套對她都毫無影響,現在這更是小意思。

“嗯。”陸仁對著幾人微微點點頭,帶著北島來到靠窗的小桌子前,這裡離毛利那桌有一段距離。如果離的近,那還不如坐一塊算了。

接著就是熟悉的點餐環節、北島選單都沒看,對著服務員哐哐來了一段。服務員則在那奮筆疾書。她這語速要是再快點,都能上演直接日語版報菜名了。

基本上陸仁和北島出來吃飯,只要是這種新店,都是北島負責點餐。至於陸仁,他負責吃。

而她每次點的餐,都符合陸仁口味。無一例外。

不過陸仁這口味其實也很好拿捏。重油、重鹽、肉多、飯菜分量足。只要不難吃,對他來說就都是好吃的。根本沒有忌口這一說。

他也就這點出息。

這次也不例外,北島點完餐後,慣例問起陸仁還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菜就不用了。”陸仁看向服務員,“再給上瓶紅酒,要最貴的。”

“好的。”

“咱們這也算來吃頓西餐,喝瓶紅酒也應景。”

北島點了點頭,“不過有必要點最貴的麼?我沒研究過這家到底賣什麼紅酒。”

“不礙事。難得一起吃個飯。”陸仁笑著擺擺手,“再說有毛利老哥他們在,吃完飯拜託他開車把咱們送回去。”

“這樣,我還以為咱們要走上回去。”

“都行。你想走路那咱們就走路回,讓老哥把車開回去。其實這樣也好,我今天開的保時捷,車裡正好也坐不下那麼多人。”

“行。”北島無可無不可,陸仁想走路,那就一起走路回去。這並不是一個需要考慮的問題。

她用手肘撐著桌子,托腮看向陸仁,打趣道:“對了仁哥,我剛才給你點的那些,比毛利他們五個人加起來點的都多。”

“我知道自己很能吃。但你也不用每到一個新飯店,就這麼揶揄我一頓。”

“怎麼會呢,能吃可是好事。”北島眉眼彎彎。

除去公事,其他和陸仁在一起的時候,北島其實一直都是笑著的。只是她的笑容很淺,陸仁從未發現。

因為除去公事外,他們僅剩的相處時間,都是在飯店,都是在吃吃吃。這個狀態下的陸仁,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吃上面。

這也是北島反覆揶揄陸仁的原因所在。她很喜歡看陸仁吃東西,但如果陸仁能把對食物的專注度和注意力,分一些給她就更好了。

不過或許也正是因為,她知道陸仁這時候注意力都放在食物上。她才能毫無顧忌地卸下偽裝,流露出最真實的感情。

有些事,誰又能說得準呢。

“對了,你剛剛在和他們聊什麼?感覺你們聊的還挺開心的。”

“也沒什麼。最近大阪那邊活動比較多,他們是來邀請毛利去大阪玩的。”

“這樣。”

“嗯。不過他們的意見不太統一。服部想去看甲子園,和葉想去看寶冢。”

陸仁回憶片刻,“甲子園我知道是棒球大賽。寶冢我記得是歌劇吧?”

北島點頭。

棒球大賽沒什麼說的。日本人對棒球的喜愛程度堪稱痴迷。野比大雄就經常和胖虎他們一起打棒球。柯南也和步美他們一起玩過。

至於寶冢歌劇,陸仁不清楚具體演出內容。但要是沒記錯的話。這玩意貌似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