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次又一次的收到電視臺的邀約?每次邀約給的都是黃金檔,他的搭檔永遠是目前最紅的衝野洋子。你難不成覺得這些是理所當然的,是天上掉下來的。觀眾就喜歡看他那張臉,就喜歡看他在電視上四六不著的樣。這都是你不知道的。至於你知道的,他明面上幫助你的事,那就更多了。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是,他騙了你。他隱瞞了自己的身份。你可以說他居心叵測,別有用心。但我問你,至今為止,他有沒有真正傷害過你?有沒有真正傷害過你在乎的人?他為你做的一切,難道都是假的麼?你一句別有用心,就把他和你一同經歷的事,他幫助你的那些事,就全部抹消掉了?你開始生氣,開始懷疑他,覺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這麼久了就在這等著我們來給你道歉,給你解釋。”
“憑什麼?就因為他不是一個好人?”
“他為你做了那麼多。不敵朱蒂一句話。就因為她是FBI?一個在阿笠博士傢俬自安裝竊聽器的FBI?”
“這個世界上幾乎所有的人都可以說陸仁是個壞人,你不可以。至少現在的你不可以。”
“你太自以為是。你把他對你的好都當做理所當然。你又為他做了些什麼?”
“我在他家那會,他甚至在那苦惱,覺得自己欺騙了你,想看看能不能和你解釋清楚。你知道麼?我那會已經氣炸了。我儘可能地兜著保持住,和他說讓我來和你解釋。”
“江戶川柯南,其實我根本一句話都不想和你說。我也根本不在乎能不能解開你的誤會和心結。因為我真的不在乎你。你以為自己是在過家家麼?你不是自詡聰明,自稱名偵探麼?那我拜託你用你那蹩腳的推理能力好好推一推。如果他真的是想對你不利。有必要對你投入這麼多麼?”
“就你這樣毫無抵抗能力,見光死的傢伙。他直接殺了你全家,殺了毛利蘭全家。把你綁去實驗臺日日夜夜做人體實驗。那不是更好。又省錢又省力又省心。”
“你肯定能想到。你這麼聰明怎麼會想不到呢?你只是礙於你那自尊心,抹不開面子,覺得委屈,明明是自己被騙了,還要主動湊上去。”
“你那可笑的自尊心在我這一文不值。憑什麼讓他來遷就你?你是他的什麼人?你為他做了什麼?你幫了他什麼忙?你對他而言有什麼價值可言?”
“他希望和你恢復先前的關係。這也是我承諾的。我騙了他。因為我不想看到他跑過來給你說好話,一而再再而三的遷就你。我心疼。”
“話我已經帶到了。你怎麼做是你的事。解藥我也給你了。你以後是死是活都與我無關。你不是唯一一個變小的。還有我。從今以後我會收集自己的身體資料,繼續從事解藥的研發。我研究解藥這件事,自始至終都不是為了你。你對我的研究來說也並不是不可或缺的。我和他更是從來沒欠過你什麼。”
“陸仁怎麼做是他的事。我尊重他的一切選擇和做法。但是我不一樣。工藤新一,你這個混蛋,我永遠記得你現在所做的一切。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說完這些後,灰原看向縮在一旁的阿笠博士,對待阿笠博士,她的臉色好了很多,只是語氣依舊冷淡。
灰原低著頭從錢包裡摸出一沓嶄新的,扎著皮筋的福澤諭吉,塞進阿笠博士的衣兜裡。
“小哀,這是什麼?”阿笠博士手足無措。
“這是我先前寄宿在您家裡的費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就繼續住在這叨擾您了。還請您多多關照。”
“我……我怎麼能收小哀你的錢呢。這怎麼可以。”
“應該的。還有以後請叫我灰原或者灰原哀。咱們沒有那麼熟。”
阿笠博士聽完直接灰白化,暫時性地失去夢想。
“博士他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