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餘會去主動做的事情。
可北島有閒暇之餘麼?她繁忙地就像一臺時刻運轉的機器。如果不是受限於人類的軀體限制,陸仁覺得北島甚至能做到二十四小時連軸轉。
她這麼做究竟又是為了什麼?就算她是在把興趣愛好當做事業的來幹。但在這麼高強度的重複勞動下,真的還能有人不忘初心,不感到厭煩疲憊麼……
陸仁覺得,一定是有什麼理由,驅使著北島繼續走下去。
只是這個理由究竟是什麼,暫且不得而知。從各方面來說,現在都不是詢問的好時候。
每個人都有不為人知,不願人知的過往。想通了,自己就會主動和人述說。想不通,自己繞不過這個坎,那別人說什麼都沒有用。
當然,往好了想。說不定北島根本就沒有什麼無法言說的心緒。她只是純粹的喜歡工作。
這種人陸仁以前從來沒見過。但說不準北島就是第一個。凡事都會有第一次。
就這樣一路無話,陸仁把北島送到員工公寓樓下。
“時間也不早了。你回去之後早些休息。新媒體的事情現在還不著急。你可以慢慢想,不用說明天非得給我一個答覆不可。不管你願不願意做這件事,我都支援你。”
北島沉默一陣,“仁哥你可能誤會了。我沒有在糾結究竟要不要做這個事。既然你說這個的前景很廣泛,那我肯定會去做。我只是在想具體方案該怎麼制定。”
“好吧。那就更不著急了。這種東西都是有風險的。第一個吃螃蟹的是勇士,但他並不一定是成功者。”
不可否認,對於北島這樣無條件的信任,陸仁要說沒壓力是假的。所以他準備提前給北島打個預防針,或者說給自己找一條退路。
北島沒有立即回話,她向前走了幾步,轉過身來直視著陸仁。
“仁哥,我是誰?”
“……”沉默片刻後,陸仁不確定道,“北島篠?”
“我是東報最年輕的總編。你是全東京乃至全日本最負盛名最有才華的記者。在這一領域找不到第二個可以和你比肩的人。咱們還提前發現了新媒體這個領域。如果咱們聯手都還無法取得成功,那就證明這條路走不通。沒有人能成功。”
理智告訴陸仁,北島這番話有失偏頗。他也已經過了聽幾句口號就熱血上頭的年紀。但如果是北島的話,陸仁覺得無所謂。再聽多少遍他也願意。
陸仁微笑著說道:“你一定會成功的。我會看到那一天的到來。”
北島回以微笑的同時,伸出右手,“不是我,是咱們。”
陸仁握住她伸過來的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