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重溫那樣一天覆習一門的痛苦吧?”
“!”椎名花面色悚然,“你怎麼知道的?老闆告訴你的?!”
“不,我猜的。”陸仁瞥了眼椎名花,淡淡道,“看你這樣也不像個在學習上下功夫的。”
“仁哥你這是偏見!”
“那我可有說錯?”
“沒有......”椎名花抱頭趴在桌上,擺出一副師父別唸了的表情,“我知道了,我安心複習就是。”
“那就好。”
“可是店裡的生意......”
“這個你不用擔心。”陸仁笑道,“我能找到頂班的。先讓她幹著,等你考完回來,再讓她走。”
酒廠手下沒有,但其他手下,陸仁還是有的。
“......”椎名花沉默一陣,試探性問道,“這個人,我認識麼?”
“應該是不認識。”陸仁想了一陣,發現他好像是沒有叫島袋君惠來過這。
“不過沒事,從明天起,你們就認識了。”
“!”椎名花睜大雙眼,“仁哥你明天就要趕我走?”
“當然不是。她以前沒幹過服務員,先讓她熟悉下,你身為前輩傳授給後輩一些經驗。而且”陸仁皺了皺眉,“什麼叫趕你走,那是在給你營造良好的複習環境。”
椎名花又趴回桌上,蔫巴巴的,“感覺這話從你嘴裡蹦出來,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陸仁沒搭茬。
“好了,我知道了。”椎名花作勢起身,“我這就去和老闆說,他店裡要來一名新員工。”
“那你可得說清楚。”陸仁抿了口咖啡,“新員工不需要他付工資。”
“!”
“因為就按這裡的生意而言,不僱人,也完全經營的起來。蠻清閒的。”
“......”
“而且那人本身就是我的員工,我給她開著工資,她幫我乾點活,也是理所應當的。”
“好吧。”
椎名花跑到櫃檯旁,和老闆說了一陣,而後又跑了回去,重新坐在陸仁對面。
“老闆答應了。”椎名花想了一陣,“要不這樣,我明後天教她兩天,然後就讓她幹著。”
“可以是可以。”陸仁皺了皺眉,他現在有些不理解,“你這是準備複習一個月?”
椎名花這是突然就改性了?
知道發憤圖強?
感覺這個可能性很低。
雖然這對他而言是一件好事。
“邊複習邊乾點別的。最近不是天冷了嘛。我準備織一件毛衣送給我爸。”椎名花回道。
“挺好,你會織?”
“不會,但我閨蜜會。可以讓她教我。她現在就在給她男朋友織毛衣。”
“挺好的。”陸仁笑著打趣道,“一般來說都是送給男朋友,我還以為你也是。”
“沒。”椎名花搖搖頭,“我還太小,我爸說還遠不到談戀愛的年紀。他說,最少,最少也得等我三十歲的時候再說。”
“......”
沒救了的女兒控。
陸仁抿了口咖啡,沒說話。
“我是覺得到不了那會。但現在感覺也確實有點早。怎麼也要到仁哥你這個年齡。”
“......怎麼感覺你在內涵我。”
“應該沒有。”
“算了。”陸仁也沒多糾結,犯不著和小孩子置氣,“對了小花,你最近晚上最好別出門,尤其是不要化澀谷辣妹狀。”
“我沒化過,因為不喜歡那個狀。可是為什麼?”
“新聞上應該也有說吧。最近有個變態,總是在夜晚襲擊澀谷辣妹,已經有三人遭他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