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時間真的是辛苦我自己了。我要給自己放個長假。沒什麼要緊事就別來找我了。回見。”

“……”

剛在京都清理完老鼠,然後就馬不停蹄立即回到東京的琴酒,感覺自己現在受了內傷。前提是他知道內傷的定義。反正大致意思就是如此。

過了好一陣,琴酒掏出手機,按下一串數字,接通後直接道:“現在東京這邊人手不夠。再調幾個人過來。”

“嗯。那就讓基爾過去吧。記得給她安排一個身份。”

“行。”

結束通話電話後,琴酒在會議室又坐了一會,方才起身離開。他所過之處,兩邊外圍成員紛紛低頭以示敬意。琴酒抓了個眼熟的問話,“Glen他人呢?”

花生米回道:“Glen大人已經離開了。”

“……”琴酒感覺自己的內傷又重了幾分,他重新回到會議室,再度摸出手機給陸仁撥了過去。

電話撥通之後,琴酒沒給陸仁開口的機會,直接一通搶白:“這是組織近期交給你的最後一個任務。再過幾天,組織上會把基爾調到東京來。你負責去接應她,並且給她安排一個明面上的身份。”

“行。”

此時的陸仁正坐在自家保時捷內,副駕駛座位上放著一堆包裹的頗為精緻的禮盒。當然,這都是細枝末節。

現在的重點是琴酒剛才打來的那通電話。

基爾,Kir,水無憐奈。酒名幹部,CIA臥底。日賣電視臺主持人兼記者。

貝爾摩得剛走,馬上基爾就又被調了過來。組織還真是重視東京這一畝三分地。

不過話說回來,水無憐奈明面上的身份,原來是他負責給安排的麼?

這對他而言倒是不算難。畢竟他在日賣電視臺上級東報這裡小有人脈。算是能說得上話。

想到這,陸仁臨時更換目的地,朝東報方向開去。

半小時後,陸仁抵達報社門口,他把車停在附近,從一堆禮盒中拎出一個來,然後一路上到社長辦公室。

“老爺子,我過來看你了。”

佐藤清仍坐在他那張紅木辦公桌後面,許久不見,他的腰桿仍然挺得筆直,精神頭看著也很不錯。

果然是禍害遺千年。

“喲。”佐藤清推了推鏡框,“你今天居然還帶禮物上門。真是難得。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老爺子你這話說的。沒事我還不能帶些禮物過來看你了。我最近這不是弄到一批好茶,我這第一時間就想起您老人家了。”

“哦,要沒事的話你就走吧。我還有事。”

“額,是這樣。我有個遠房親戚最近計劃來東京這邊生活。你也知道,她一個小姑娘家的也不容易。她是播音主持專業的,我想……”

“五篇稿子。”

“嗯?”

“我可以讓她去日賣電視臺上班,給她安排獨立員工公寓住。如果她表現的好,我還可以優先把臺裡優質資源供給她。但這一切的前提是,你得給我寫五篇稿子。”

“額。”

“阿仁我也不是坑你。你自己想想,你最近是不是好久沒給我提供稿件了。”佐藤清起身走到陸仁身邊,用他那枯瘦如鷹爪般的手拍了拍陸仁的胳膊,“前兩天你不是還讓壹原幫你搞了份萬聖晚會的邀請函。那個大導演還死在了船上。這都是很好的新聞嘛。”

“……”

摸個魚這麼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