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其次,我先前其實詐過他好幾次。”

“嗯?”

“我有好幾次專門嚇唬他。說組織後來找到了我,我為了活命成為了組織的臥底。等收集完情報就會殺了他。最開始他還會被嚇住,後面幾次他就全當我在開玩笑了。”

陸仁一時間不知該作何評價,只得拍了拍灰原的手以示肯定。“那就這樣,我想想還有什麼沒和你講。哦對,貝爾摩得算是幫了我一把,她告訴FBI,淺井誠實其實才是Glen。我只是個無辜路人。這話估計能騙住朱蒂。但赤井秀一那邊不可能。就看赤井秀一會不會為我打掩護了。”

“這個可能麼?”

“可能性應該是有的。先前你生病那會,他就在博士家門外。我和他充分交換了意見,初步達成了共識。”

“方便說一下麼?”

“沒什麼不方便的。”陸仁鬆開灰原的手,轉而指著先前貼著創可貼的地方。現在基本算好了,只留一條顏色極淡極細的疤痕,“他撓了我這一下。我擂了他眼睛一拳。”

“……”灰原現在有點抑制不住自己的吐槽欲,她眼角抽搐了幾下,“別告訴我,你們和漫畫裡寫的一樣打出了感情,開始惺惺相惜。”

“那怎麼可能。其實那次就是短暫交鋒。如果我和他都用了全力。我會毀容,他會死。”陸仁摸著臉上的疤。

“到時候我這邊的半張臉保不住。但最終贏的還是我。因為我的拳頭打在他的眼睛上。我能把他眼眶打黑青,就能戳爆或者打爆他的眼睛,進而要了他的命。你看,敵對雙方,一方在佔據優勢的情況下選擇收手,這其實就是個釋放友善的訊號。我不是他的同伴,但也不是他的敵人。那天我和他都在賭。”

“你們……”灰原也不知該作何評價,最終長嘆一聲。

“這樣做太危險了。”

“但不這樣做,只靠口頭談判,是無法取信對方的。我只有先把自己的命押上去打贏他,我才能獲得想要的東西。畢竟我的身份擺在那,不像其他人,有官方背書,不需要這樣冒險。”

灰原下意識伸手想要撫摸陸仁眼角處的疤痕,後又意識到不妥,轉而把手放在陸仁腦袋上,開始用力的揉。

陸仁低著頭,也不做反抗。

揉了好一陣後,灰原感覺好了很多。她突然反應過來,眯眼道:“官方背書,不需要冒險是什麼意思?組織裡還有其他叛徒?”

“有啊。波本,你知道吧?”

灰原點頭。

“波本名安室透,酒廠高層,情報組的。他本名降谷零,是日本公安派到組織的臥底。日後他和FBI這些人接觸的時候,直接亮明身份就行。”

“……”

“還有馬上就要調過來的基爾,水無憐奈,這個等級低一點,只是個普通酒名幹部。她本名好像是叫本堂瑛海,有個弟弟叫本堂瑛佑。她是CIA的臥底。”

半晌,灰原:“你說的這些,組織知道麼?比如GIN。”

“沒。他們應該不知道,至少琴酒不知道。目前可能只有我知道。”

“我現在開始相信,你或許真是KGB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