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過來露營的他們,還是遇見了這起野外殺人案。
只能說時也命也。
博士走到陸仁車前,透過車窗對著陸仁道,“今天好像還有其他人來這露營,不過問題不大。露營地點就是這,下了臺階就是。”
“行。”
陸仁剛下了車,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一個陌生又輕佻的聲音。
“你們幾個,不要用你們的髒手亂摸那輛車子。”
他聞聲望去,發現路對面的大樹下有個黃毛正挑眉看著他們。
“喂,你這話說的也太過分了吧!”服部最先忍不了,他看得很清楚,五百字三人並沒有過激的行為,只是輕輕地撫摸著這輛房車。
如此少見的房車,正常人遇見可能都會忍不住摸兩下,何況三個小孩子。
“嘖。”面對服部的質問,黃毛髮出一個輕蔑的鼻音,對著他身邊的女黃毛嬉笑道,“原來是大阪人,那怪不得。”
聽到這話,服部怒氣飆升,陸仁攔住他,溫聲道:“彆著急,我來處理。”
讓客人受委屈可不是待客之道。
而且縱然服部沒出聲,陸仁也準備出手料理了這個黃毛。
因為這次的五百字三人並沒有做錯。如果說他們還像當初一樣熊,趴車窗,掰後視鏡,對著車子敲敲打打。
那是該罵。可現在並不是,他們只是在很小心的撫摸。那就有說法了。
陸仁微笑著走到黃毛身邊,拉著他進了小樹林裡。
黃毛全程都沒有反抗,乖乖地跟著陸仁離開。他身邊兩人也沒有出聲阻止,任由陸仁拉走了黃毛,安靜地如同正在裝死的雞。
這略顯詭異的一幕消弭了服部滿腔怒火。他對著柯南道:“這人膽子這麼小?剛才不是挺囂張的。”
柯南低聲回道:“那也得分物件啊,你也不看看拉他的人是誰?”
一旁的灰原點了點頭。
在她的感知中,剛才的陸仁氣勢全開,漆黑的酒廠氣息如海嘯般朝前撲去,驚心動魄、勢不可擋。
站在陸仁身後的她都對此感到心驚,更不說直面這股氣息的黃毛。
經過一番友好交流,黃毛哆哆嗦嗦地走出小樹林,走到服部他們身邊。
他對著五百字道歉,對著服部道歉。
他的聲音顫抖,說話也顛三倒四,詞不達意。越是這樣,他就越是著急。五官擠成一團,像個未開化的野人,又像個正在哭泣的猴子。
陸仁沒再管他,徑直走到他的夥伴身邊,對著二人問道:“車主是誰?把車挪一挪,別停在路上。”
“是……是。”黑髮女子從兜裡掏出車鑰匙,結果手一抖,鑰匙摔在了地上。“對不起。”
“為什麼要道歉?”
她露出快哭的表情,俯身撈起鑰匙,踉蹌地朝房車跑去。
女黃毛繼續縮著脖子裝死。
“喂,泰美。可以過來幫忙看下火候麼?我覺得差不多可以開始烤了?”臺階下一名胖胖的男子正仰頭朝陸仁這邊大喊著。
陸仁看著女黃毛:“這是在叫你麼?”
“嗯。”
“那你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