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阻止這場比賽的話,就儘管來找我。等到你們這些警察踏著沾滿血跡的壘包而來,最後我自會在鋼鐵的打擊區等你。”

“‘我們是一群圓桌騎士。所有愚蠢又狡猾的警察注意了:在今天的正午與十四點,我們將以戰友的項上人頭作為點燃慶祝的火花。有本事的話,就儘管來阻止我們。我們將空下72號的座位恭候您的大駕。’”白鳥咳嗽一聲,接著道:“這和三年前那份傳真的格式一樣。佐藤警官,你報仇的機會來了。”

佐藤沒有回應,她雙手握拳,死死攥著紙張,臉色十分難看。

看她這幅作態,白鳥識趣地沒再打擾她,低聲對著高木道:“你去封鎖這條街道,然後叫人過來滅火以及保護現場。一切都拜託你了。”

“嗯!”高木離開此地。

“陸仁先生,我有事和你說。”白鳥接著道。

“嗯,這有點吵,咱們找個安靜點的地方。”

二人朝著高木完全相反的方向離開此地。

走了大概有十幾米,白鳥攬住陸仁肩膀,整個人彷彿骨頭被抽掉一般,重量基本全壓在陸仁身上。

陸仁面色不變,扶著他繼續前行。

“情況如何?”

“不太妙。”白鳥咳嗽著,“腦震盪,腳崴,左手受了點傷,可能還有點骨裂。”

“嗯?”陸仁挽起他左手衣袖,發現他手腕的內側,有大面積擦傷,滲出的鮮血已經染紅衣袖。

“動脈沒事。”白鳥收回手,“去醫院簡單處理下就行。”

“嗯。對於爆炸而言,你受的這點傷確實只能算輕傷。”陸仁道。

原著中的這一段,白鳥是直接被救護車抬走的。

雖然最後沒有生命危險,但也絕對不像現在這樣,只是受了些“輕傷”。

在看到白鳥高木這倆人的時候,陸仁本都已經做好隨時叫救護車的打算。

至於出聲提前阻止這段劇情……

太過麻煩。

他和白鳥交情還沒到那一步。

而且這次要是不見點血,誰知道那群歹徒會不會再策劃一次更喪心病狂的襲擊來。

反正原劇情中的白鳥並沒有生命危險,那就不必擅改劇情,當煽動翅膀的小蝴蝶了。

當然,白鳥現在沒什麼事,也出乎陸仁意料就是。

那種情況下,怎麼想白鳥他都不太可能只受這點傷。

簡直就像是用了閃現。

“你運氣還真是可以。”

“那肯定。在聽到她的答覆之前,我是不會出事的。”

她?

陸仁很快反應過來,“小林老師?你和她進展到哪一步了?”

“已經搭上話了。”白鳥臉上浮現出幸福的笑容,“她是個很溫柔的人,對孩子們也很負責。以後肯定會是一位很好的母親。”

“你這想的可是夠遠。”

“結婚的時候,我希望你能來當我的伴郎。”

“過分了啊。”陸仁換了個話題,“你為什麼要在她面前裝做自己沒有事?”

“很簡單。我不想用自己受傷的事,在她面前刷好感。萬一她愛上我怎麼辦?”

“呸。”

“開玩笑的。”白鳥收斂笑容,幽幽道:“我只是不想再和佐藤有一點牽連,要斷就斷個乾淨。我不需要承她情,也不需要她承我情。”

陸仁,“……”

“就像你上次說的那樣,小林是和佐藤長的有點像。對我而言,這並不是一件好事。我對她的感情是很純粹的,不能有也不會有任何雜質。至於佐藤……剛才的事,就是我對她的告別。一個體面的告別。”

“你們警視廳出來的,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