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扒皮成功打假成功,他也不會感到開心,只會對人性感到更加失望。
所以還是算了。離的遠一點對大家都好。
好在就目前來看,犬伏家還是“正常人”多。剩下兩名養子都在順著犬伏考子的話往下說,根本沒搭犬伏幸姬的茬。
犬伏禪也:“他看上去很害怕的樣子,最終什麼都沒說。”
犬伏知晃:“就好像我們中的某一位是殺人兇手一樣。”
問問題可以,但要說把人給帶回來,那大可不必。
犬伏考子接著道:“至於伸壹的死訊,是我們回到家之後才從佐記小姐那得知的。”
“等等。”陸仁打斷了犬伏考子的發言,“你的意思是,犬伏佐記沒和你們一起去東京?”
“沒有啊。肯定得留一個人看家和照顧母親啊。”
那這就不對了。
之前的閒聊過程中,陸仁知曉了幾人的職業。可以說除了犬伏知晃還在當醫生外,其他人都提前過上了退休生活。
簡單來講就是啥也不幹。
那為什麼去個東京,犬伏佐記沒去,犬伏知晃這個當醫生的卻跟著過去了?他難道不是最應該留下照顧老夫人的那一位?這要老夫人有個什麼意外情況,他肯定要比犬伏佐記這個家庭主婦有經驗。
除非他有必須要去東京的理由。比如說讓工藤伸壹永久閉嘴。
好了,繼犬伏幸姬之後,犬伏知晃勇奪榜一大哥的位置!當然也和之前的榜一一樣,現在的他只是嫌疑最高,並不能就此判斷他就一定是殺人兇手。
他前往東京或許並不是想要工藤伸壹,而是想要他媽的命。
他們前腳去東京,後腳犬伏娑臣發病身亡。多麼完美的劇本。
犬伏娑臣早一天死亡,他們就能早一天分錢。等不及也能理解。
而且犬伏娑臣這個病雖說大家都知道是個什麼情況,但最後要真折在犬伏知晃手裡,傳出去肯定也不好聽,說不定還會影響他最終分到手的遺產數額。
見陸仁沉默著沒有繼續提問,毛利略有些奇怪,但也沒往心裡去,他按照以往的調查習慣和思路,繼續問道:“那你們去到東京後是一直待在一起麼?還是說有誰中途離開了。”
這次換成了犬伏幸姬回答:“我們去之前是一起去的,回來是分開回來的。”
“方便說說原因麼?為什麼沒有一起回來。”陸仁回過神來,接著提問道。
犬伏考子頭一個回答:“我年紀大了,有點暈車,身體不太舒服,就在那多休息了兩天。”“我是聽說東京有一座廟宇很靈驗,去那為母親上香祈福了。”犬伏幸姬這樣解釋道。
“那兩天東京正好有一個醫學研討會,我過去參會學習了一番。”
“哈?”見其他三人都解釋說明了理由,犬伏禪也迎著眾人的目光,神情略有些不自在,磨蹭了一陣後,吞吞吐吐道:“我是看他們都不著急回去,就一個人跑去銀座喝酒。結果喝多了,沒趕上第二天回去的車……”
“……”
合著還是個毛利老哥的同道中人……
聽到這話,毛利小五郎倒是雙眼微微一亮,有心想和他深入探討下這方面的知識。不過在吃了毛利蘭一肘後,他也很快變得老實起來。
“說起來,你們也該和我們講一講,之前在伸壹先生的那起命案中,你們究竟發現了什麼線索了吧?”不光毛利他們有很多問題要問,犬伏考子他們同樣也是如此。“我記得你們之前說的是,那個線索和螢慈、美我子的死亡同樣有關聯。”
“我們現在還無法確定是否有關聯。”服部這次沒和之前一樣繼續賣關子,藏著掖著不說,“我們在遇害的伸壹先生口中,發現了一顆來自他領帶夾上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