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訊息,還是從行為軌跡方面入手分析更為清晰明瞭。

——工藤伸壹死在了東京,那隻要查一下近期這段時間,犬伏家的那幾位養子有誰來過東京,那他就是殺人兇手。

先鎖定目標,再去找他遺留下來的破綻。這就容易的多了。

至於其他,那就得等到了犬伏家再說。目前現有的資訊就只有這些,就連服部平次這個提議者對犬伏家的事都是一知半解,他們再研究也研究不出個所以然來。

想到這,陸仁起身道:“時間不早了,你們早些休息,明早我開車接你們。對了,那個犬伏家在哪來著?大阪?”

服部搖頭:“沒。它在群馬縣,我包裡有詳細地圖。”

“群馬啊……”

那不就是山村操這位“人劫”管轄的區域?

難怪兩起明視訊記憶體在疑點的命案都被倉促定為意外事故。

是山村操的話,那就一點都不奇怪了。

話說不久前的河童殺人案就發生在群馬縣,現在的魔犬殺人案也發生在那。那裡的風水是不是有點問題,不然怎麼盡出這些妖魔鬼怪?“仁哥,怎麼了?那個地方有什麼問題麼?”見陸仁突然沉默不語,和葉連聲追問。

“沒什麼,我只是想起不久前發生在那的一起殺人案,河童殺人案。小蘭她就知道具體情況,你讓她給你講吧,我先撤了。”

出了事務所,走到樓下,陸仁掏出手機,給安室透撥了過去。

他得把車子要回來先。

之前針對赤井秀一的行動中,為了方便出行,陸仁直接把雷克薩斯扔給了他們開,行動結束後也沒再要回來,反正他也不缺代步的工具,專門要回來還顯得有些小家子氣。

但現在要開車去群馬,他的保時捷肯定坐不下這麼多人,七座的雷克薩斯就顯得很有必要了。

電話很快被接通,陸仁開門見山道:“雷克薩斯的車鑰匙在誰那?我明早要用。”

“在我這,我給你送過去。不過我現在還在上班,你得稍等一會。”

上班?

組織?公安?還是說只是單純的當個打工人?陸仁沒打算刨根問底,“行,那等你下班之後把東西送到我家吧。”

“ok。哦,還有,感謝你前兩天送我的巧克力,味道挺不錯的。”

“順手的事,每位同事我都送了一份。”

“嗯,我先掛了,一會聯絡。”

結束通話電話後,安室透盯著手機看了好一會。收到巧克力的第二天,他就旁敲側擊地嘗試打探此事。事實也正如格蘭菲迪說的那樣,他幾乎給每一位同事都送了一份間諜巧克力。

唯一的問題在於,絕大多數同事收到的都是黑色間諜巧克力,目前好像只有他和基爾收到的是白色間諜巧克力?

這是否是在傳遞某種資訊?如果是的話,他想表達什麼?是有意為之,還是像他剛說的那樣,只是“順手的事”?那他為什麼往年不送,偏偏今年他調崗過來後開始送?種種疑惑接連不斷地湧現,一時卻難以得到解答。它們在安室透腦海中糾纏成雜亂的線團,然而他並非貓咪,對玩弄線團提不起半分興趣。

“時機未到。”安室透暗暗這樣告誡自己,迫使自己把注意力重新投入到工作之中。

……

翌日清晨,陸仁開車載著一行人前往群馬縣犬伏家。

東京和群馬隔的並不算遠,非節假日至多也就是兩三個小時的車程。

這次自然也不例外,只是等陸仁他們抵達地圖示記的地點後,方才發現實際情況遠比預想中的要複雜得多。

按照當地村民的說法,這裡便是犬伏城,當地人也基本都以犬伏為姓。然而陸仁他們所尋的犬伏家並不在此處,其宅邸仍坐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