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下,僅僅對女性提出這樣的要求。

那她們只會面臨一個問題,那就是既要在外打工賺錢,回家後還要操辦全部家務。這樣壓力其實是更大了。”

“嗯,嗯?!”

椎名花的臉色一下變得極度驚悚。就像是她一直在服用的安眠藥,今天一看生產日期,突然發現這玩意早就過期兩年了。

合著她一直以來堅持的觀點,都是錯誤的?

椎名花不願相信,可這位客人說的真的很有道理。

那她豈不是,給很多人都灌輸了這樣錯誤的觀念?

從而導致她們的人生變得坎坷?

椎名花小臉煞白。

“對了小花,你說那個作者就是我,那是我以前寫的,沒想到你一直記得。”

“你就是陸仁?”

“嗯。”,陸仁點點頭。

“壞人!我討厭你!”

椎名花跑遠了。

陸仁,“......”

淦!

......

“早上好。”

“早。”

小孩子的脾氣就如夏季的雨,來時匆匆,也去匆匆。

第二天一早,椎名花就忘記的昨天的不愉快,繼續同陸仁愉快的打起招呼。

說她是小孩子,確實是恰如其分。

不光長的比較小,年齡同樣小。

她才十七歲,同毛利蘭年齡一樣。

椎名花現在是呆呆的,但小時候她學習非常爭氣,直接連跳兩級,如今是米花大學機械系大一新生。

算得上半個隕落的神童。

她現在的小腦袋瓜裡,只在盤算一件事,那就是——“大哥,能不能多我多講點關於這方面的東西。”

在合計一晚上後,椎名花發現,這個新觀點比原觀點合理酷炫多了。

更加適合拿來和她的那一夥小朋友們顯擺。

陸仁放下手中筆,搖搖頭,“不是我不願意,而是我對此瞭解的也不多。”

“欸?你不要騙我。我請你吃蛋...喝飲料。”

椎名花臨時改口,面前這個客人,每次都買一整塊大蛋糕,那個很貴的。

她捨不得。

“謝謝你的好意,但我確實對這個不瞭解。”

陸仁沒有騙她,沒什麼必要。

還是那句話,在他看來,嘴上各種主義的人,心裡想著全是各種生意。

這種意識形態上的問題,不管一開始的初衷如何,但隨著資本的注入,已經變味了。

不接觸,不關注,不瞭解。

與其把精力耗費在這上面,還不如想想怎麼搞錢。

“好吧,那你想喝什麼飲料?別點太貴的。”

陸仁神情不解。

“就當賠禮道歉了。昨天我態度過激了。”

你還真是有夠可愛。

陸仁控制住自己想摸頭的慾望,“還和往常一樣,不加糖的咖啡。”

妥。

椎名花衝他比了個手勢,一蹦一跳的跑到櫃檯前。

年輕就是好啊。

陸仁感慨片刻,收回視線,繼續伏案寫作。

叮鈴鈴,門上的風鈴響起。

“歡迎光臨!”

咦,這大早上的,除了他還有人來咖啡店?

陸仁抬頭看了過去,發現來客是一位穿著紅色衛衣的長髮美女。

不認識,但感覺有點熟悉。

她坐在了陸仁前面那張桌子上,在注視到陸仁的視線後,還衝他微笑示意。

陸仁當即回禮,隨即低下頭。

算了,大概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