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叔他走了沒多久之後。
海上又起了大霧,這次霧氣和我們出海那次霧氣,有些雷同。
反正現在船也沒有行駛著,我只能專心的照顧著小飛。
他已經一晚上沒吃沒喝了。
按說他這種修仙型別的,應該也挺能抗餓的。
我瞅著他那身體,也不怎麼舒展的樣子,感嘆了一句,“看不出來,還真是一個花架子呢。”
“平時嗚嗚喳喳的,什麼事兒都挺積極的,怎麼到了船上,就這麼蔫兒巴了。”
“喝了點白酒就成這個熊樣子了,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可是你的弱點了。”
“以後我可得好好的看著你。”
雖然我也不能喝,但是,小飛的底線比我還要低呢。
我可得好好的關注好他。
接著他嘴裡哼哼了幾句,“沒事兒,沒事兒,我還行。”
終於,他有動靜了。
在昏迷了一天一宿的時候,有了句整話。
我立馬激動道。
“那?你不要喝點兒水啊。”
他緩緩的坐起來,迷迷瞪瞪的說。
“身上還是沒有力量。”
此刻他撩起袖子,看了看傷口位置,已經好了,我安撫他說。
“也不燒了,也沒事兒,我看你還得多練練,喝酒嘛,都是練出來的,你要不要?再來點?”
小飛搖了搖頭,“別,別,別,我怕了你了。”
看他那個慫樣。
他應該就是酒醒了,身體恢復好了,可我現在,身上還是有氣無力的。
感覺,我可能又要發燒了。
我自己現在對我自己身體也有了一定的瞭解,因為發燒,也好像是週期的,波段性的。
燒完之後,到了一定的高溫,緊接著他就會降下來。
降下來之後緩上幾個小時,胸口開始憋悶,之後又開始繼續發燒。
此刻我看到小飛好了之後,我現在身體還是有些不舒服。
我估計一會兒我得發燒了,我對著小飛說,“小飛你要好了,你就活動活動,去外面轉悠轉悠。”
“我在這邊躺會兒,我估計,我一會兒還得發燒,我叔已經下水了,肥田和小田也跟著他一起去了。”
“有什麼事兒,你要在外面照應一下。”
小飛聽了說,“什麼?他下水了?”
“他下水乾啥?”
我就把我叔下水的原因跟小飛說了,小飛說。
“怎麼會這樣?這也太快了。”
“這毒章魚一般在深海區,根本就不會突然出現的。”
“肯定是水下有異常,他這個思路對,但是他自己下去?還帶著兩個水手?那成啥了?”
“我對他的能力不懷疑,萬一那倆傢伙出了事兒,咱叔要是去幫助他倆,那肯定影響他的道行啊,這是兩個累贅啊。”
“更影響他的活動面啊。”
我吐了吐舌頭說,“沒辦法,他倆非常積極,他倆說要去打黑魚呢,搞不好,他們和我叔,都不是一路。”
小飛一聽咧著嘴說。
“他們好像都沒有實話,像他們常年出海的,還沒有經驗?我看八成那些毒章魚就是他們吸引過來的?”
聽到小飛這樣說,我再次無奈說道,“他們吸引毒章魚乾什麼?又不能吃,又不能賣的。”
接著小飛說。
“他們不是要找大黑魚嗎?你想想看,那黑魚,你吃著都美味,你覺得其他的同類的魚?難道不喜歡大黑魚嗎?”
“我看搞不好那些毒章魚的食物就是黑魚,現在這些毒章魚出現這麼多,他們附近、周邊、肯定也